秦义与书叁闻言,皆是扭头看向军师。
做,做什么这么看老夫?军师摸着胡子的手顿住,问。
说起来你已不是棋卫,跟过来做什么?秦义有点儿嫌弃地问。
我不能是来看我们家将军的吗?!感觉被排斥了的军师不满反驳。
书叁懒得跟两人多话,走过去想将萧璃带回营帐,却在伸手过去时被萧璃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殿下,是我。书叁低下头,轻声说。
是三哥。萧璃嘀咕了一句,这才重新安心睡下。
书叁叹了口气,小心地避过萧璃的伤口,把她背在了身上。那边秦义和军师也走了过来,秦义拖住范烨的脚腕,把他从石台拖了下来。
你们将军就交给你了?秦义提着范烨的脚腕,回头问。
军师很想硬气地说一声可以,但他虽也曾被称为卫,可本质仍是一个靠脑袋吃饭的文人。他双手握住霍毕的手腕,拽了拽,没拽动。又握住霍毕的脖子,像拔萝卜一样拔了拔,霍毕仍是纹丝不动,不由气结。
秦义的嫌弃已经溢于言表,到底念着从前那些微薄的情谊,过来拖住霍毕的脚腕,把他也拖了下来。
于是现在,就是书叁背着萧璃,秦义一手拖着一个醉鬼,军师两手空空。
秦义低头看着躺在地上醉得四仰八叉的两人,先看了看范烨,问:这就是萧效选的人吗?
书叁点头。
平庸。平庸,又汲汲营营,还想拉拢剑南部将,当他瞎的吗?
我们将军是殿下自己选的。军师觉得自己很应该为霍毕说句话,好歹做了自己几年主将。
秦义又将目光投向霍毕,听见军师说他是萧璃自己选的,勉强吐出一句武功虽然不如他爹,但差强人意吧。
其实殿下书叁犹豫开口。
秦义和军师看了过来。
没,没什么。书叁笑笑,然后背着萧璃率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