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窈说话时,还不忘去瞧裴珏的脸色。
果然很是不好。
姜窈还没来得及窃喜裴珏又吃味了,便被他抬起下巴亲了下来。
许是存了醋意,裴珏这吻又凶又急,直欺负得姜窈喘息不已。
一吻过后,裴珏眸色幽深地看着姜窈,问她:以后还敢不敢说这些话了?
姜窈娇软无力地靠着他,一手搭在他的肩上,气喘吁吁地道:不敢了、不敢了。
吃了醋的男人好可怕。
她莹白的小脚蜷缩成一团,放在裴珏的腿边。裴珏眼神一暗,忽地想起了在延平府时,姜窈从凳上摔下来,她自个儿脱了罗袜,只露出小脚的模样。
他那时便想,这双脚放在手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那晚姜窈被人下了药,他倒是把她剥光了,可却忽略了这双脚。
裴珏盯着姜窈的脚,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一把捉住了。
既白又滑,仿若世间最好的绸缎。
姜窈没注意到裴珏的眼神,只觉得他的手让她脚心痒。
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娇气地道:郎君别碰了,脚痒。
裴珏却充耳不闻。
他一手捏着姜窈的脚踝,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哑声道:窈窈帮我个忙可好?
姜窈被他的声音弄得耳热,不解地问:帮你什么忙?
裴珏但笑不语。
两刻钟后,姜窈推开裴珏、跑去了床榻上,把自己那双脚遮得严严实实的。
裴珏这个坏胚子,如今哪里还有半分正人君子的模样?
下流!
下流的左都御史整理好衣裳,带着几分餍足的朝姜窈走去。
姜窈这次不仅把双脚给遮住了,连头也藏进了被褥里。
裴珏扯了扯被褥,好笑地道:不闷吗?
被褥里的小人儿动了动,没好气地道:当然闷!你快走,走了我就出来。
裴珏当然是舍不得心尖尖闷坏的,当即表示:好好好,我现在就走。
被褥里的姜窈竖起了耳朵,听到了裴珏远离的脚步声还有开门、关门的声音后,这才松了口气,掀开被褥大口呼气。
可刚呼了两口气,那本该离开了的人却又出现在她眼前,俯身抱住了她。
姜窈气急败坏地捶他,你怎么又回来了?
裴珏抱着人哄:窈窈别生气了,嗯?
姜窈冷哼,我又不像你,没皮没脸的。想要我不生气也行,你往后不能再如此了。
这个保证裴珏做不了。
他把姜窈抱在怀里,探手给她揉脚,这可不行,窈窈方才累坏了,我给揉揉。
姜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