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地动了动喉结。
经了方才诸事, 裴珏才知道什么叫食髓知味。从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闹, 真的进入那番天地后,才真的能感受到□□之感。
而这些,都是姜窈带给她的。
裴珏满目柔和地看了会儿姜窈, 随即收起了图册,紧挨着姜窈, 然后揽住了她的纤腰。
姜窈以为他又起了性, 不由颤了颤,扭过身, 与他撒娇:郎君, 我真的累了。
这会儿都下半夜了, 裴珏释放了三次, 一次比一次久, 姜窈一开始还能吟哦出声, 后来嗓子都哑了。
这要是再被他得了手, 那明儿不用去敬茶了
压根儿起不来。
裴珏怜惜地替她擦了擦额间的薄汗,然后凑上去亲了亲,暗声道:放心,不动你了,咱们说会儿话,嗯?
姜窈松了口气,只要裴珏别再动她,怎么都可以。
她往裴珏怀里靠了靠,仰头问他:郎君想说什么?
裴珏看着她明媚的、带着春意的芙蓉面,蓦地想起了去岁第一次见她。
那时她还被绑在马车上,人也昏迷着,若非他眼尖看出了她胸前的起伏,只怕是真的要把她当成一个长相柔美的小郎君。
思及此,裴珏低笑出声,在姜窈耳边徐徐说道:当时第一次见你,还真以为你是个小郎君,何曾想过有一日你会与我共赴巫山云雨?
姜窈顿时来了兴趣,说起来她还没问过裴珏当时是怎么认出她是个姑娘的,她觉得自己伪装得还算不错的。
听了姜窈的问题,裴珏不怀好意地看向她半遮半掩的雪峰,道:那会儿还是看出了些许起伏的。
姜窈不服气了,她微微挺了挺,冷哼一声:只有些许起伏么?
都说无意识的撩人最为勾人,于裴珏而言,自然也是这般。
他本来已经没有了要动姜窈的念头,可被她这么一动作,呼吸又粗重了几分。
他眼神微暗,道:不是些许。
那处雪峰,他已见过数次,一掌尚难以容下,怎么会只是些许?
姜窈听了这话,自是得意非常,完全没注意到裴珏的眼神又变了。
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裴珏拆吃入腹了。
姜窈被欺负得眼泪涟涟的,报复般咬在了裴珏肩头,可裴珏吃痛后,倒像是更兴奋了。
姜窈愤愤地道:什么说会儿话?这才说了两句,就又这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