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有信,不知是不是被困住了。
其实萧愈十日前还收到了军师的信,却不知他拿到信的时候,军师已经遇害。
派人去京中探一探,若有长公主的消息,即刻报回来。萧愈沉声开口,他的情绪不见波澜,一时间不知他心底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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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西郊僻静的村落后,一处人迹罕至的破旧小院升起炊烟,明琴端着两碗白粥走出来,她看着院落里裴铎坐在荒草堆上的背影,愁叹一声。
明琴走上前将粥递给裴铎:裴统领,你腿上的伤可好些了吗?
裴铎接过粥碗,向明琴道了声谢:明琴姑姑不必担心,明日我还能再走远两条街,说不定就能打听到殿下的消息。
只困于如今我不能回府,不然也不必你在这荒郊野岭中吃苦。
我吃些苦倒无妨,我是怕殿下会有危险。
半个月过去了,明琴一想到李琬琰只身在不知吉凶的皇宫中,便担心的寝食难安。
我这些日子在想,如今能帮咱们的只怕就剩下何院首了。
何筎风?裴铎挑眉,他想了想,一时懊悔自己竟没有想到他。
他是御医,总有办法能进内宫,说不定还能见到殿下明琴说着一顿:只是,他一向是殿下的心腹,不知明王爷会不会提防甚至牵连到他。
有没有牵连,见一面才知,我明日便去何府,想办法见上何院首一面。
明琴将所剩不多的小菜留给裴铎:那你千万要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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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琬琰自回宫后便被软禁在未央宫中,隔绝了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连李承仁都没有机会见上第二面。
明王叔的说客倒是日日都来。
都是皇室中人,殿下何必要向着一个外人呢?这江山就算殿下您不稀罕,可咱们李氏宗亲却不舍得,你不如交出玉玺,王爷顾及血脉亲情,总不会真要您的命。
说客的话翻来覆去,先前几日还试图讲些温情话让李琬琰心软乖乖交出玉玺,后面逐渐没了耐心,脸皮下的丑恶也暴露出来,先后断了李琬琰的饮食和饮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