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河了愣了好一会,为什么?
不喜欢。
月河因为太生气说话有点结结巴巴的:在南院明明青芸都可以,我为什么不行?!
跟她也不行。薛嘉萝撅着嘴,女的都不行,不喜欢。
月河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一个傻子教育,女人和女人亲热是不对的,她顾不得许多,一方面为自己未完成的计划,另一方面因为不服气。
不公平,既然跟青芸都亲过了,跟我也应该亲一次。她连奴婢的自称都忘记了,就一次,会很好玩。
跟女人亲热的别扭甚至超过了好玩的诱惑,薛嘉萝捂着自己的嘴从椅子上跳下去。
月河气急攻心,别跑
薛嘉萝在屋子里躲来躲去,一头撞上了从门外进来的男人的胸膛。
月河脑袋嗡的一下,仓皇跪下,王、王、王爷
薛嘉萝倒是很高兴,一点也没感受到周君泽身上的阴郁,你来找我玩吗?
周君泽嘴角显现出一个模糊的笑,他单手搂住薛嘉萝的腰,往她脚上看了一眼,怎么没穿鞋?
月河几乎瘫在地上,声音颤抖:奴婢该死!
周君泽这才注意到月河,你穿的什么?
月河穿了一件男人外袍样式的衣服,她战战兢兢,一时想不出好的借口,只能说了实话:回、回王爷,奴婢只是想让侧妃学一学如何脱衣穿衣,好伺候王爷。
周君泽接受了这个回答,注意力不再放在月河身上,他抱小孩一般把薛嘉萝抱起来,让人进来。
早在周君泽进门时就候着的侍女们涌进屋内,给薛嘉萝擦脚更衣,薛嘉萝坐在周君泽腿上一直笑,扭来扭去想摆脱给她擦脚的侍女。
周君泽来了之后,薛嘉萝简直是容光焕发,也不使脾气了,如幼童依偎在父母身边般安心。
周君泽看了门口的管事一眼,对方会意退下,带走了屋内所有下人。
屋内静悄悄的,薛嘉萝倚在他胸口,低声嘀咕着什么,周君泽不用听都知道肯定是傻话。
他抱起薛嘉萝,将她放倒在榻上,脸埋在她的肚子上,深深呼吸。
不必安慰,不必讨好,只需沉默,他心里涌动的滚烫岩浆在慢慢平复。
他压得薛嘉萝不舒服,她又开始扭来扭去,重不要
他收紧手臂狠狠勒住薛嘉萝的腰,不要吵。
薛嘉萝被他吓住,不说话了,只是哼哼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