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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萝 第十二只兔 945 字 6个月前

    那就吃完饭再想。

    周君泽看她一本正经讨价还价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真想将她整个儿吞进肚子,揉入血肉,不让别人瞧见一分一毫。

    他沉沉呼出一口气,压下突如其来的暴戾冲动,再开口时声音都低沉了:好,我准你吃完饭再想我。

    薛嘉萝每天的行动都是固定的,现在被周君泽整个打乱,她本就受困于熙王府前院东西两厢房,南北三花园这么大的地方,今天她连房门都出不去了。

    暮霭降临,房中光影斑驳,薛嘉萝从半昏迷中逐渐清醒,她已从书桌移到了床榻上,嘴唇上的伤口结了疤,被绑的双手解开了,身上污迹粗略收拾过,下半身完全麻木没了知觉。

    周君泽握着她的脚踝,从小腿慢慢往下亲,直到脚背上,动作轻柔小心,像是补偿又像是抚慰。

    他又一次失控了。

    往日对薛嘉萝动粗,他还能意识到自己做的事情不对,会竭力收敛。然而这一次,他心里充斥想要彻底占有她的极端想法,无论如何都不能满足,难以言说的焦虑与阴暗的妄想夺走了他的理智,他听不见她的哭声看不见她的眼泪,把自己最恶劣的一面彻底释放。

    他觉得灰心,二十岁的他与十五岁的他没什么区别。

    周君泽把脸埋在薛嘉萝柔软的肚子上,半天不能动。很久,他的头发被轻轻摸了一下。

    他抬起头,薛嘉萝盯着床顶的眼神涣散,又慢慢垂下眼睫看着他,费力地抬起手,在他头发上抚摸了第二次。

    屋内气氛压抑,月河翠微一个字也不敢说,眼神不敢乱飘一下,手脚利索收拾了床褥与书桌上的狼藉,用温水浸湿帕子为薛嘉萝清理,再拿了消肿祛瘀的药膏来。

    周君泽制止了她们,药放在那里,我来。

    他刚起身,门外有侍卫的声音出来:殿下,府外有马车说要见您,还说您见了腰牌就知道是谁。

    他走到床边,薛嘉萝已在安神药的作用下安稳睡去。自第一次起,每次他失控动作粗暴,她总会半夜惊醒,只能服用安神药安眠。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俯身隔空在她额头上亲吻。

    周君泽的脚步声远去,月河狠狠将手中帕子扔在地上,牙关紧咬,太阳穴凸出一道血管。

    哪里有这么糟蹋人的!她道:不说她身娇体弱,就是石头做的人也经不起这样糟蹋!

    翠微迟疑劝她:可看王爷应当是分外宠爱夫人的只是一时间手上没了轻重

    打你一巴掌再来哄你,你愿意吗?月河瞪着她:她是傻子,只记得别人的好,你难道也傻了?!

    翠微连忙捂她的嘴:小声点!看薛嘉萝没有被惊动,她松了一口气,放了她:你跟我发什么脾气,殿下夜夜都与侧妃在一处,就连侧妃葵水来了也不避讳,只要殿下在,侧妃脚都不沾地。你出去问问,哪个不说夫人是殿下的心头肉?我说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