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泽用最快的方式让她的身体可以承受他,没等薛嘉萝从上一波的浪潮中回神,他直起身,将她的双腿缠在腰间。
早上那一番胡说八道归根结底也只为了他的下作念头,没想到顺着薛嘉萝话头说到另一边去了,听话的人变成了他。
不知道薛嘉萝身体里藏着什么,怎么说出来的每句话都能让他心花怒放,她说一句就要亲她一下。
乞巧节这一整天,前院除了他们二人没有别人,薛嘉萝从早到晚衣衫凌乱,乱发蓬松,头顶发梢还翘了起来。她窝在周君泽怀里,两人共吃一碗冰粥,周君泽的手塞在她衣衫里,弄得她没有办法好好给他喂粥喝。
不要动她鼻尖冒出了汗珠,将勺子放在他嘴边,要掉了。
周君泽含住她递过来的勺子,又扶着她后颈,将唇贴着她,示意她来接。
薛嘉萝不喜欢吃他嘴里传来的东西,一点也不好吃,可惜她的力量不足以抵抗他,被他强行喂下。
薛嘉萝有点不高兴了。
他的手塞在衣服里很热,被他抱着不撒手很热,不给她梳头很热,还要吃不好吃冰粥。
但她始终没有吭声,默默忍耐。用勺子刮着碗底最后一层粥,自己尝了个味道。
她的心思如同琉璃般透明,周君泽怎么会看不出她不高兴了,只是她暗暗气恼的模样让他怜爱又忍不住欺负,既想让她笑也想看她哭。
薛嘉萝仔细把碗底刮干净,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勺子,没了。
周君泽摸了摸她的肚子,已经鼓了起来,好了,才吃过晚膳的,不许再吃凉食了。
薛嘉萝听话将碗放下,周君泽把她衣襟合拢好,站起身来:还记得去年我们曾一起看过的烟火吗?今年我们再看一次。
薛嘉萝不记得吓过她的烟火了,只是无条件地顺从他:好呀。
看烟火必须要去湖边上,周君泽随便捡了一件衣服把薛嘉萝围起来,两人出房门,薛嘉萝看前院门打开呆住了,脚步一停。
周君泽手臂搂在她腰间,怎么不走了?
她被周君泽半抱着带出了前院,这是她自四个月前住进来后头一次出去。路过似曾相识的回廊、古槐、香阁,她被带到湖边上,四周静谧,天上星河闪烁,湖边流萤飞舞。
只是她非常紧张,始终紧紧拽着周君泽衣袖,等到烟火在头顶炸开,她惊得浑身一抖。
周君泽感觉到她身体在发抖,双手捂住她耳朵,让她抬起头来看:不用听,只看就行了,别怕。
烟火没有持续很久,薛嘉萝一直想要躲进周君泽的怀里,被他轻柔地拒绝,终于熬到结束,她抱着他的腰,小声央求:我们回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