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君泽微微笑了一下,再打量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说到底你就是想纂位周景黎在他身后大声嘶喊,声音越来越远,我要告诉他
从地牢出来后夜色已浓,左统领孙逸还在等着他。
陛下如何了?
孙逸跟在他身侧,边走边回话道:刚才听前殿回报,说还是不见任何人,静贵妃也等在门外。
进宫见周君玟只是借口,要真见了才麻烦。周君泽问:我听孙阁老说,让你从中牵线与静贵妃商谈的,如何了?
贵妃似有顾虑,说她人在后宫多有不便。
周君泽心里清楚,如她所愿扳倒了皇后,她就退缩了,那就随她去,日后陛下回过神来再要查,着急的又不是我。
孙逸随着周君泽一直走到宫门处,周君泽问:孙统领这是晚上不当值了?
不他一向果断坚毅的脸出现了犹豫,东宫那边还在封着,里面的人
周君泽不以为意,先那样关着,等候陛下发落吧。
可是东宫后院里不时有女子轻生,御林军又不好进去看守。
人数对上就行了,别出大乱子。
孙逸嘴角露出一丝笑,很快又隐去,他停下脚步行了礼:卑职知道该怎么办了,恭送熙王殿下。
周君泽应了一声,越走越快。
他回到熙王府时已是月上梢头,牢中想必已经开始了。
他收回视线,走进屋子里。
烛光透过床帏,在帷帐围成的小小世界里,身体的轮廓模糊,皮肤上映着迷醉的红色。他扶着薛嘉萝的腰慢慢动,一下下亲在她的肩膀上,别用力。
薛嘉萝跨坐在他身上,额头抵在他肩窝,颤声说:呜忍不住
周君泽索性停下等她缓过神来,看着我。
薛嘉萝喘息抬起头,水光洌滟的眼眸里有哀求也有臣服,她被他慢条斯理地折磨,整个身子都软透了,就是迟迟不让她满足。
她心里知道,想要达到那个满足的点,必须要他给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