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走出书房门,外面传来侍女声音:给殿下请安。
月河停了脚步,回头看薛嘉萝。
薛嘉萝挣脱了她的手,高高兴兴出门了。
对于薛嘉萝而言,她只有这一整天等到了周君泽回家,这一天才有意义。
今日正巧是仲秋,京城人讲究喝新酒,周君泽嘱咐管事准备了桂花酿,把晚膳移到花园桂花树下,一边赏月一边喝酒。
薛嘉萝坐在他腿上为他斟酒,不知不觉喝了两壶下肚,周君泽身体逐渐发热,恰到好处的兴奋。
他用筷子沾了酒递到薛嘉萝唇边:你也尝一尝。
薛嘉萝伸出舌尖舔了一口,立刻皱着眉毛往后躲。
周君泽眼眸黑亮,笑着哄她:再尝一口。
薛嘉萝左右扭动,挣不过他的力气,头埋在他肩膀上,坏!
好,我坏。他一手搂着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对面,让我再坏一些好不好?
他从下面解开自己里衣,又将薛嘉萝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撕开,掌控着她,一点点吞下自己。
素色轻纱长裙委地,上面铺着点点黄色桂花,薛嘉萝被他隔着衣服含住,胸口又满又胀,好像要有什么东西溢出来了。
她肩膀一缩,难耐地手指抚进他发间,把他抱在怀中,低头在他额头上亲吻。她的全部就在她怀里,控制她的身体,也像小孩子一般依赖着她。
周君泽把她胸口衣服弄得濡湿一片,抬头接住她的吻,深深吻她,又轻轻咬着她。
皓月当空,他们的影子交缠投在地上,风吹落更多桂花,缥缈天地间只剩他们两人。
情至浓至热,薛嘉萝云鬓花貌,微微出汗,衣领半开,半个肩膀映着月光,胸前白玉般润泽,她仰头看着天上月,几乎要被桂花香气迷醉了。
周君泽最后用力几下,缓缓停住,气息短促问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薛嘉萝眼波盈盈,半晌应了一声什么。
周君泽摸了摸她的脸,笑容清明:今日是你的生辰。
薛嘉萝还在急促喘息,也不知听没听清他的话,低头与他额头相抵,迷蒙一笑:生辰开心
他在兵马司接到孙逸派人传来的信,薛清拜托了孙除,孙除又把信给了孙逸,绕了一大圈只想让他知道,今日是薛嘉萝生辰。去年今日,薛嘉萝出府去寺庙还愿,被他抢来了身边。
仲秋之夜生的薛嘉萝,月亮般皎洁无暇,清澈如水,坦坦荡荡。
他的月亮,此生只为他而亮。
同一时刻,薛府花厅里众人围坐,薛清最后一个进来,说道:让你们久等了。
老爷辛苦了。薛太太把怀中婴儿递给他,瞧,言哥儿看见老爷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