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留富有兴趣,哑声而又玩味地道:要不,你我就在这幕天席地把堂拜了吧,免得浪费这好光好景。怎么样?
他这样说,就跟真的要征询胭脂意见一样。
只要她同意,谢留当下就不会让她走出这个院子半步。
事实上,她早已为鱼肉,任其刀俎了。
谢留初始在她那发泄了一回,眼神深沉,动作轻佻地抹掉她嘴边的痕迹,彼时胭脂已经褪去了鞋履,衣裳乱糟糟地不再整齐。
她头发披散,半遮着上身谢留所说的好光好景,皮白得像新做出来的豆腐,碰一下既软又弹。
胭脂脑子俨然成了一团浆糊,既怕挨打,又隐隐渴望一点点疼痛加之在身上。
这种体验是新奇的,她没办法说,但是这样危险强势的谢留让她感到微微着迷。
她对男子,向来是寻常无用的瞧不上,喜欢盛云锦那是因为有打小的情谊在,又见他衣着风光,有才学有前途,生得又一表人才。
但谢留和他完全不一样,他有时说话带着军营里的放肆粗鲁,有时笑得风流多情,却始终流淌着一股纯粹浑然的雄性气概。
他让胭脂在他完全的镇压之下不仅生不起一丝反抗之意,还想随他任意摆布。
慕强乃是天性,只是她怎么会对着谢留想要服软呢。
她出神太久,谢留不悦的皱起眉头猛然一把将她拖上竹榻,突然的腾空让胭脂惊讶地勾住他的脖颈,软绵地娇呼一声,谢灵官。
谢留嗤弄地问:你在想谁?想你那个义兄?想他这么搬弄你?
他力气有所收敛,却依旧很猛地拍了她一下。
胭脂捂着被打处,嫣红着小脸说没有,由于声量小了,谢留没太听清,亦或是他觉得听错了,什么。
想
想的是你。
唬我?他根本不会信,只是睁眼警惕地瞪着她被绯色渲染的面庞。
欲望之下人最诚实,胭脂忠于自我,脑子一片乱麻,却无比真实地急忙说:真的,是真的
她把谢留的手放到火热的心口上,你摸,你摸摸,都是因着你,才跳得那么厉害的。
胡说,不知廉耻。
你要信我,谢灵官,你一定要信我!
她紧紧握着他的手,秋水如泓的双瞳那么炽热真诚地望着他,紧张的呼吸急促,胸脯不定起伏,徐徐蜜语:今个儿在这,就这么玩玩就好,等到了洞房夜里,我就把自己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