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 就感受到薛玉润把他的手, 放到了她的小腹上, 语调还甚是恳切:肺腑之言。
楚正则:
他索性弯腰,将坐在位置上的薛玉润抱了起来,换成他坐下,把薛玉润困在了自己的腿上,磨刀霍霍地反问道:肺腑之言?
薛玉润环着他的脖颈,把头埋在他的肩头,理直气壮地道:那儿确实藏着腑脏呀。
声音里,带上了一点儿含糊的笑意。
楚正则哪儿还能不明白,自己方才呼吸微滞时的迟疑,尽数落在了怀中人的眼底。
他撑着薛玉润的后腰,将她往自己怀中压,声音沉沉:那你也感受感受朕的肺腑之言。
薛玉润僵坐着,不敢动。
他心如鼓噪,在她耳侧吐露着呼吸,上下皆如烈火一般灼热。
感受到了吗?楚正则的声音低哑。
薛玉润忍不住吞咽一声,正要说话,就听到自己的肚子传来了咕哝的声音。
薛玉润权当这是楚正则的肚子在叫,一乐:感受到了!
楚正则气得在她的脖颈上磨牙:小没良心
这本该咬牙切齿的四个字,最终掩于他落在薛玉润侧颈的轻吻中。
薛玉润被他亲得有点儿痒,这一点儿痒意从脖颈处泛至心尖,她微微侧首,伸手推着楚正则的胸口,离他远了些,不服气地道:瞎说。
瞎说?楚正则一手握着她的腰,随手就拿起桌上赵滢寄来的信笺,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别以为朕没听清,你那一声哥哥前面,跟的是个赵字。
那是因为我正好看到赵哥编修,跟顾姐姐求亲。薛玉润音调急转,换了个称呼,郑重其事地道:我欣慰于我的则哥哥,收入彀中的皆是有情有义的英才。可见我的则哥哥,是天下圣主,众望所向。
所以薛玉润盈盈笑道:你怎么能说我不是在想你呢?
歪理。楚正则轻啧一声,随手放下信笺,弹了一下薛玉润的额头。
薛玉润扶额,怒目圆瞪:你!
可她还没来得及鼓起腮帮子,楚正则就再一次倾身,将吻落在她的唇上:可我受用。
低声含笑的轻语,缠绵而细密的吻,引得薛玉润悄悄地软了腰肢,换来他滚烫的掌心,一点点,沿着她的腰窝上移,探触那朵含苞欲放的牡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