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
将军!
将军!
陈卓宇抱拳:末将认输。但是他高兴。
顾灼也高兴,但有点不适应这种场面。
她一直当自己是替她爹暂代一段时间将军,以往听将士们喊将军,都当成是在喊她爹。
现在她听着这声将军有了点不一样的感受,重担有如实质压在她肩头,顾家军是她的责任,北疆是她的责任。
顾灼心绪涌动,面上倒是一点不显。
她抬手压了压,声沉而稳:北戎欲践踏我大裴河山、伤我父母亲人,我辈将士当如何?
杀!
杀!
杀!
沸腾震天的誓吼声中,晚霞灿灿,缠笼着凛寒的枪尖银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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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顾灼和陈卓宇、姚云对着天上的星星喝酒。
他们小时候也经常这样。
只不过那时候,只敢偷偷摸摸地喝,还总是被大人发现。
晕晕乎乎酒都没醒,就被罚去扎马步。
姚云拿起酒囊:将军,你记不记得卓宇小时候喝醉酒扎马步睡着的事?
一口烈酒入喉,顾灼暖和起来:然后栽在地上鼻青脸肿了三天嘛。
陈卓宇无语,闷头喝酒。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顾灼看着一亮一亮的星星,突然说:我明天回趟幽州,你俩在军中上点儿心。
姚云扭头看她:将军,你回幽州干嘛?
找太守聊天。
跟老头子有什么好聊的。
那是你爹。
那他也是老头子啊。
陈卓宇听着她俩毫无营养的对话,不得不出声:你回去几天?
三天。你有没有要给陈叔带的?
没有,让他给我拿罐酱牛肉。
姚云:我也要!
那拿两罐。
顾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