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院。
嗯,明日我去见见。她爹倒是及时,她正愁书院的先生呢,本打算明日去磨磨姚太守,让他暂代一段时日。
只是不知她爹是如何把这二位大儒拐到北疆的。
顾灼又问:我爹娘身体怎么样?
老将军身子硬朗,夫人看起来已经无恙,呃我去时夫人正在院子里耍大刀。
顾灼瞪眼:那他们还不回来?!
顾山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开口。
嗯?
顾山硬着头皮:夫人说江南待着舒服,想再待一段时日。
其实夫人还说让夭夭不要羡慕爹娘,我们会把她那一份儿也享受了的。
但这话他可不敢说。
顾灼无语,又问:我爹呢,他也同意?
老将军说他听夫人的。
顾灼气得头疼,闭了闭眼咬牙道:行。
怎么会有这么不靠谱的爹娘!
她还是太幼稚了,怎么能指望她爹不站在她娘那一边呢?
她按了按额角:你去休息吧。
顾山笑着低头道:是,属下告退。
顾灼气呼呼地看着手中的纸张,还是舍不得不看,便又装进信封准备回去慢慢看,听见玉竹问她:姑娘,这帕子你还要吗?
她转头去看,是傅司简的,想了想:留着吧。
玉竹收起来准备去洗干净,心下有些奇怪:她家姑娘何时开始用帕子了,还是这么一块什么纹样都没有的。
她得去给姑娘多找几块好看的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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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像是墨色的帷幕,月华如水照着脚下的路。
傅司简突然出声:给小五传个信,让他查完后来幽州一趟。
暗卫以为王爷有什么事要交代个小五:是。
又听傅司简毫无起伏的声音响起:让他去并州我们住的客栈附近一个叫什么斋的糕点铺子,多买几盒桃花糖带过来。
暗卫:是。
想到喝酒时问出的话,暗卫觉得自己真是操心的命:王爷,属下方才与顾川他们喝酒时,问出一个大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