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能逮住小姑娘偷偷亲他,傅司简心情颇好。
呃偷亲被发现这种事,还是让顾灼有些不好意思的。
听傅司简提起昨晚的事,顾灼挣扎着就要起来,却被搭在她后腰的手臂拦住,又趴回身下人怀里,严丝合缝。
顾灼觉得自己胸口被压得有些疼。
此时,傅司简平躺在她解下来的那件脏兮兮的斗篷上,一手枕在脑后,顾灼毫不怀疑这一晚上估计都是他垫在她身下。
他必是舍不得让她睡在那般凉的地上的。
顾灼光明正大地又亲了一口傅司简的下巴,眨了两下眼睛回答他:对啊,有力气了,我们可以
话还没说完,两人位置就掉了个个儿。
傅司简甚至还有功夫注意着她的腿,没叫她磕着碰着。
顾灼咽下还没说完的话,无声地看着在她上方的傅司简。
他的头发垂下来,落在她脖子上,钻入她衣领中,挠得她的心也跟着悸动。
顾灼就看着傅司简慢慢沉下来,离她越来越近,直至紧紧贴着她,将头埋进她侧颈。
她听见他低低的声音响起:可以什么?
顾灼觉得,傅司简的唇似乎就贴着她的脖颈,说话间呼出的热气比他的头发还让她觉得痒。
她咽了下口水,说道:可以下山。
惹来傅司简一阵低笑,仿佛是笑她不自量力地在言语上耍他。
顾灼耍他可不是为了看他这种反应,气呼呼地抬起没受伤的腿踢了他一下。
呃,没踢到。
傅司简与她紧紧贴着,长腿分开在她腿的两侧压制着她,顾灼抬起来腿,只是让两人挨的更紧了些,什么都踢不到。
但还是惹得埋头在她侧颈的男人闷哼了一声,听上去有些淡淡的痛苦。
顾夭夭!
那声音恶狠狠地仿佛要吃了她似的。
顾灼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正想着这称呼倒是新鲜,从未有人这么叫她,脖子就被男人咬了一口。
其实,说咬也不太贴切,因为傅司简只轻轻用牙齿碾了下。
男人的唇从她颈窝处一点点向上,耳鬓厮磨,切切低语。
一阵酥麻从她耳后席卷全身,顾灼的手不由得抓住了身下的斗篷,偏偏傅司简还不放过她,又转移了阵地去亲吻她耳垂。
傅司简听到小姑娘轻软又可怜的声音:傅司简
他离开小姑娘的耳垂,又流连在她的脖子上,肤如凝脂,冰肌玉骨,仿佛他稍微用些力气,就能弄出一些属于他的艳丽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