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简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算是。
什么叫算是?
傅司简环在小姑娘肩头的手紧了紧:因为他向你提过亲。
我拒绝了。
我知道。
那你还生气?
傅司简沉默的时间比上次还久,顾灼都以为他被她问得没话说了。
正想开口,便听见男人有些低落萧然的声音:可我还没向你提过亲。
他这副模样实在教顾灼扛不住,她脱口而出:你也可以提。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傅司简的声音便随之而来:好。
顾灼都怀疑傅司简是故意做出这副样子给她看的。
她挑了挑眉,垂眸看向不远处那块形状奇特的山石,歪着头挑衅了一句:我爹娘没同意贺辰,也不一定会同意你。
傅司简环在小姑娘肩头的手移到她滑腻脖颈上轻轻捏了捏:夭夭,你还敢提他?
顾灼无语,蹭了蹭在她脖子上作乱的大手:你醋劲儿还挺大。
傅司简觉得小姑娘这副模样有些像仰着肚皮用头蹭他的小猫,便将手又游移到她下巴处挠了挠,没反驳她的话,只是道:那在山洞时是哪个小醋坛子因为肚兜的事差点跟我翻脸的?
他听见小醋坛子娇娇软软又理所当然的声音:喜欢你嘛,想让你只是我一个人的。
甜润悦耳,宛如天籁。
傅司简觉得怀中揣着小姑娘肚兜的那块地方有些发烫,温柔低语诱哄着她:夭夭,再说一遍。
顾灼将头转到另一边,却让泛着粉红的耳尖更清晰地映入傅司简眼帘:我不,好话不说第二遍。
那我说。
顾灼的视线依旧看向远处,嘴角轻轻上扬,语调却没有明显起伏:说吧。
似是不想让人看出来她在期待,却又压抑不住自己的心生欢喜。
傅司简凑近小姑娘耳边,看着树上的落雪融化在她粉嫩耳尖上,将细小的绒毛都染上晶莹。
他吻去那些小小的水露:夭夭,我喜欢你,我只是你的。
矜重而低沉的声音在寂静林间响起,像是请这几百年都不会动的山岭峰峦作见证。
她笑得眼睛都眯起来,像只得逞的小狐狸,可爱得紧。
傅司简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小姑娘软乎乎的脸颊:你呀。
他想娇惯着她,让她永远愿意在他面前露出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