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彻底懒下来,将下巴搭在他肩窝处就再没了动作,声音柔软:想你了嘛~
他愣了一下,箍着她的力道更重:夭夭,再说一次。
她依然慵懒,娇娇地道:我想你了。
傅司简心头滚烫,心跳加快。
直白且毫无保留的相思情意教他浑身熨帖,却也让他不知足地想诱哄着她说得更多:夭夭,再说一次。
惹得小姑娘在他侧颈处狠狠蹭了几下,软着声音气乎乎地埋怨道:你都不说想不想我,一直要我说~
傅司简将她往下按了按,让小姑娘在他身上坐得更实了几分,一下一下地揉着她腰间软肉,侧头在她耳边,低哑的声音满是动情和克制:夭夭,你觉得,我想不想你?
他能感受到怀中的小姑娘似乎是僵了一下,想离开却被他按住,她明明不安又虚张声势地故作逞强,断断续续才把话说完:我、我哪知道!
傅司简也不去与小姑娘争辩,她该不该知道的问题。
他稍稍偏过头就是她珠圆玉润的耳垂,小巧可爱诱人采撷。他含.住轻轻咬了下,就顺着她耳后到下颌,逼得小姑娘不得不仰起头露出脆弱而优美的颈项,任他在上面流连忘返,不舍离开。
他显然是要比小姑娘的唇齿更灵活一些的,轻而易举就咬开她领口的盘扣,又去到下一颗。
待两颗盘扣皆松松垮垮,领口便敞开些许,肤如凝脂,白得晃了他的眼,也露出挂在她颈间的肚兜系带。
那细细的带子搭在弧度好看的美人骨上,像是清浅的水池上架着的软桥,想让人用指尖挑起,最好是扯断,看它颓靡散落,任凭拉扯。
傅司简呼吸粗重了几分,更美好的景致就藏在深处,只需再解开一颗盘扣。他却不敢再继续,抬起手将那被他唇齿晕染的盘扣又仔细地扣上。
抬头去看小姑娘,便见她眼眸水润盈盈,眼睫轻颤,似是含了春情,也的确是动了情。
他伸手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低几分,吻了吻她的眼睛:怎么不喊停?
小姑娘的声音娇软得能掐出水,支支吾吾细声细气道:我觉得你舍不得。
惹得他低笑出声,又亲了她的眼睛一下,用指尖摩挲着她滑腻的颈间肌肤:是,我舍不得,我很想你。
日思夜想,辗转反侧。
他不敢再有别的动作,只这么安安静静地抱着她,听她说这些时日在军中的忙碌,听她说有些想爹爹娘亲,听她说明年带他去桃林看花,听她说一切她想说的。
她说得每一句话,每一件事,他都爱听。
他们在书房里坐了许久。
肆无忌惮的小姑娘每每撩完他就跑,偏偏被他捉回来教训得泪眼朦胧时又撒着娇让他心软,然后看着他下颌紧绷又不得不忍的样子得逞地笑。
直到传来一声清晰的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