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灼捧起他的脸,重重亲了一下他弧度好看的薄唇:傅司简,我喜欢你,我爱你。
我愿意与你成婚。
话音刚落,便被男人倏地抱紧。
傅司简的下巴搭在她肩窝处,一声一声缱绻而深情:夭夭夭夭
-
待两人俱从惊喜和感动中平静下来,顾灼便已经有些困了,与傅司简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她拔下头上的玉簪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问他:这东西你刻了多久?
傅司简面不改色地说:十天。
顾灼很无语,明明冬至的时候就见他书房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玉石,那时候问他,他还不说实话。
她将簪子插回发髻上,拉过傅司简的手。
右手还好,左手上很多新新旧旧的细小的伤口,并着掌中那两道陈旧的疤,实在刺眼得很:没有雁就不要了嘛,做这个干嘛啊?疼不疼啊?
傅司简就知道她会这么想,便出声逗她:只是为了让你心疼,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谁料小姑娘还真是捧起他的手,从他的掌根吻到指尖,每一个伤疤都被温热柔软的唇瓣照料得周全,酥酥痒痒,直教他整条手臂都失了力气。
等她终于结束,傅司简便再也忍不住将她按在榻上亲了又亲,惹得小姑娘像只炸了毛却没有攻击力的小猫:你又欺负我!
他哄了很久才哄好。
顾灼看完她爹娘给傅司简的那封信后,眼泪啪嗒啪嗒地就往下落,扑进傅司简怀里蹭了蹭:傅司简,我跟你说,我爹娘是世上最好的爹娘。
随即又委委屈屈地啜泣道:可是他们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好想他们
傅司简爱怜地抚着小姑娘的乌发,说到底她也才二十岁,便已经掌着顾家军五年,北疆防务之重,其中艰难压力可想而知。
他只能安慰着:很快就回来了。
小姑娘还是在他怀里抽抽搭搭地小声哭着,像是要把这五年来的想念都发泄出来。
傅司简看得心疼,只好逗她:我们有了孩子,也是最好的爹娘。
顾灼果然被转移注意,抽噎着道:婚、都还没成呢,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们可以奉子成婚。
大可不必。
逗了两句又亲了一通,小姑娘总算从方才的情绪中缓了过来,却已经是上眼皮与下眼皮直打架,一副困得不行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