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灯盏,顾灼其实是看不太清傅司简的脸的,但她知道傅司简正慢慢沉下来向她靠近,她察觉到他烫人的呼吸洒在她的脸上,她听见傅司简含着笑的声音响起:不急,我先解解馋。
话音刚落,傅司简就在黑暗中精准无误地寻到小姑娘柔软的唇瓣,轻轻抿着含.咬,来回辗转,一些细碎的羞人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床榻之中越发清晰可闻。
顾灼听得清楚,觉得自己的脸颊有些烫,甚至还庆幸着傅司简该是看不见她脸上的红晕的。
不过很快,她就再分不出心神去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因为傅司简已经彻底严丝合缝地与她贴在一起,大手也不太老实地在她腰间作乱,一下一下地揉.捏着,不知道是碰到哪处,惹得她没忍住低低浅吟了一声。
傅司简察觉到小姑娘这点细微的动静,越发专心地对付她腰上敏.感之处,又趁她红唇微张之时探了进去。
她躲着他,他也不急着捉,用舌.尖一点点地轻柔舔.舐着她的上颚,直到察觉她的身子彻底软下来,才勾住她的湿.滑柔软再不舍得放开。
待两人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下,傅司简抚了抚小姑娘的脸,在她唇角浅尝辄止地又亲了下,便埋首在她侧颈平复着有些粗重的呼吸。
顾灼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下身体,惹得男人闷哼了一声,随即她脖颈上就被轻轻地咬了一口,烫人的气息喷洒在她颈项和耳后:夭夭,你别动。
顾灼抿了抿唇,颇为乖巧听话地应道:哦。
她虽然一向胆大妄为,总喜欢看他面红耳赤的模样,可是却一点儿都不敢惹这种时候的傅司简,更何况这还是在他的卧房,他的床榻上。
审时度势,识时达务,她可是相当擅长。
两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在床榻上待了好一会儿。
顾灼都已经感受不到什么了,可傅司简还是赖在她身上不起来。
她抬手戳戳男人腰侧,有些不确定地问:傅司简,你好了没?
便听见男人幽幽道:没好,跟你成婚那日才能好。
顾灼一时语塞。这话她没法接啊,只能假装没听到。
她正天马行空地想着些不着边际的东西,比如她娘亲可能、或许、应该、大概是给她准备了嫁衣的吧?不过,她不擅女红刺绣,她娘亲也不擅长啊,这事儿还真是说不准
冷不防听见傅司简开口道:夭夭,有件事我想跟你解释一下。
声音突然就严肃郑重起来,顾灼甚至还从中听出几分小心翼翼。
她有些疑惑,也有些好奇:你说。
傅司简已经从她侧颈抬起头来,像是在注视着她的眼睛:顾家的粮饷
话没说完,就被屋外邵东的声音打断:公子,顾川来找顾姑娘,说是有十万火急的要事禀报。
十万火急,是相当严重的说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