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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黎摇了摇头:哪里是这样呢,秋月姐你可别再胡思乱想了。

    我怎么说也在王爷身边待了这么多年,不会看走眼的。秋月拍着阿黎的肩膀,鼓励道,别泄气啊,这可是一个好的开端,说不定以后会更好呢。

    她眨了眨眼睛,促狭又暧昧。

    阿黎只道她胡说八道,气地不再理会她。秋月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直揪着这个话不放,嘴里说个不断,想要看阿黎的笑话。

    与秋月说了一会儿话,阿黎又闷闷不乐地回到了自个儿的小屋子。

    关上门,她走到了小桌上摆着的铜镜跟前。这一身褥裙,仿佛是按着她的身量做的,很合适,也很精致。

    阿黎左右看了一下,忍不住臭美地转了一个圈,裙摆转动着,褶皱徐徐展开,越发地漂亮了。女子大都爱美,阿黎自然也是这般,能穿着好看的衣裳,带着好看的首饰,这对她来说是很不容易的,印象中,阿黎从来没有这么奢侈的一天。

    铜镜里的人影有些模糊,肤色也有些模糊,阿黎盯着上头看了好久,忽然发现自个儿长得也还不错。她的母亲,听说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美人呢,可惜的是,最后变成了那样软弱无用的性子。

    秋月的话还在耳边,那些话,孙嬷嬷也说过,可是阿黎转头就忘了。如今秋月重新提起,不可否认,这些话还是让阿黎心里起了一些波澜。

    她并非是一无所知的,就像之前李将军的事,就像今儿带她出了门,还有,这早就准备好的行头。

    可最终,阿黎还是对着铜镜,自嘲地笑了笑。她是什么,一个黑丫头,一个奴婢,赵煊头一次看到她的时候,不也说了一声丑吗。

    至于秋月和孙嬷嬷眼里所谓的不同,姑且只当作笑话看吧。如若赵煊真的看自己不同,兴许来日自赎的时候,指不定能省点银子。若是一分不要,那便更好了。

    阿黎转身打开了衣柜,从里头取出平日穿的衣裳,将这一身换下。

    褥裙等明儿再洗,这些头面,还得好好锁起来。阿黎拿出自己的宝贝小匣子,小心翼翼地将一整套头面都放进去,只摸了摸,而后又锁紧了柜子里。

    她果然还是适合系头绳啊,下次再看这些头面,兴许是在当铺里吧。

    彼时,南院里头,宋侧妃倚在窗户边,想起方才的事,眼底还是一片波澜不惊。

    没了侧妃的身份,怎么可能?她的侧妃身份可不是王爷给的,若想摘去,也自然没有王爷想的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