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房子很空很大,床也很软,盛连大半夜洗漱完出来,自己房间转了一圈,忽然发现入门的客厅沙发背后那幅画非常有意思。
那幅画的背景仿若一个世外桃源,有良田美池桑竹,又有平地屋舍和阡陌jiāo通,一条河纵向而出,河上两条船,西东方向一条,迎面而来的东西方向又是一条,两条船上的人隔水而望,神态可谓各异,有哭有笑有释怀有不甘,仿若在展现人间百态。
而河的尽头有一棵接满了果子的树,枝头挂着小鸟儿,树下的秋千上坐着一位红衣的妙龄女子,女子边吃果子边望着河的方向,款款微笑。
盛连看着那幅画,毫无艺术品鉴能力的人竟然看得津津有味,但他总觉得这幅画缺点什么,临睡前才忽然想起来——
这幅画有河有树有人有田有云,却没有太阳。
太阳一定在画家心中,盛连唯心主义地想着,闭眼睡觉。
而这天晚上,他做了个很奇妙的梦,这个梦竟然和墙上挂的那幅画有关。
画中的景象生动的在梦中重现,一切都显得那么真实,但盛连却不是在那幅画的场景里,而场景之外的一个高墙之上。
那墙架的非常高,俨然是戒备森严,河水从高墙之下而过,木帘遮着窗外的风景,他便高高地坐在其上的宫殿之内,面前是一个窄几,几上摆着一叠……呃,公文。
盛连瞧着面前的纸质公文,很是佩服自己的党xing,都做梦了,也不忘记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公务员。
伸手打开一个公文,赫然是一首诗“小楼待春风,巫山可云雨”。
盛连在梦里默了,虽然他艺术鉴赏能力不高,但文字功底还是不错的,这两句他要是没品鉴错,怎么像首小黄诗?
云雨那是名词吗?怎么看怎么像是动词。
盛连这下又默了,这是单身太久,做了个别致的春梦吗。
哎,都是被他妈bi相亲闹的。
次日,盛连醒来,梦境已经不大记得了,但那首诗却是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