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连转头,大白天,也不想被这周围哪个邻居听到,压着声音:“黄姐,那鬼在里面,我看到了。”
黄瑟微和沈麻齐齐大惊:“什么?”
盛连肯定道:“就在里面,她应该是出不去这个院子里的,我看到了,当时就跪在沙发旁边。”
沈麻已经揣了自己钥匙扣上的一个小刀开始撬锁,黄瑟微闻言觉得不对,问盛连:“什么叫跪在沙发旁边。”
盛连:“呃,字面意思啊,就是跪着的。”
撬锁小王子当即反应过来,转头道:“靠,这不会跪的又是你吧?”
盛连抬手摸了摸鼻子,好像还真是。
沈麻这锁两分钟撬开,公务员当久了,业务不怎么娴熟了,开了门之后还嘀咕要回去再练练,不能把压箱底儿的本事荒废了。
三人进屋,盛连打头,走到客厅,目光在屋子里一扫,这次指向了窗户下面:“在那里。”
黄瑟微和沈麻齐齐调头,却只能看到一个窗户,但两人还是煞有介事地一点头:“嗯!”
而那窗户下面,缩成一团的魂魄凝出了人形,不是五十岁中年阿姨,竟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的面孔。
那年轻女人虽然迫于盛连身上的气场跪着,可气质却十分冷峻,嘴唇紧抿,垂落在地面的眼神十分凌厉,似乎跪得心不甘情不愿,不多久,便又像先前盛连见到的那般,又掀起眼皮子,冷冷地看了过来。
沈麻看着窗棂下面,眼睛都要瞪秃噜了,毛也没看出半个。
黄瑟微心中叹了口气,有种自己可以退休养老的无能为力感。
盛连心知沈麻和黄瑟微该看不到还是看不到,手掌一番,背在身后的掌心捏住了又一枚黑凌锥,再一番,两只墨镜捏在了手里。
她把墨镜递给沈麻和黄瑟微:“这样应该可以看见了。”
沈麻和黄瑟微就和看imax电影似的,戴上了那墨镜,一眼定睛看去,后者愣住,前者惊了一跳,骂了一声我靠。
怎么会是个年轻女鬼?
按理来说,死的时候什么样子,被yin差勾走的时候还是什么样子,死去的周瑾的阿姨已经五十岁了,那这女鬼也该是五十岁的模样,而且简报资料里有周瑾阿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