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变成了苹果味儿的果酒。
盛连不好酒,但偏好甜味的东西,这一口口的酒也多是清甜的果味,十分好喝,一个莲蓬孔一个莲蓬孔尝下来,不免贪了个嘴。
等他意识到自己有些晕头的时候已然晚了,莲蓬被扔在床上,他靠坐在床头,抬眼看去,天花板都在转。
他知道自己这下是喝醉了,也不懂这点没酒精味的果酒怎么喝一点儿就醉了,眯着眼睛半躺着,嘘了口气,心说算了,醉了就索xing睡吧,眼睛一闭,睡死了过去。
床上的莲蓬在不久之后自动缩回了指头那么大,而盛连一直没有注意到的床尾,只喝了一口酒的大白狗早就呼呼大睡,不多时,在盛连熟睡之后,变成了一团软趴趴摊在地上的白绫。
不知过了多久,轻缓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套房的大门根本没有关,季九幽进门走到卧室门口,一眼就看到喝醉了摊在床头的盛连以及趴在地上的也同样一身酒气的白绫。
目光一转,白色床单上,那枚翡翠似的绿莲蓬分外扎眼。
季九幽眉锋一挑,一脸十二万分的意外,手一抬,那没翡翠莲蓬便落入掌心,他捏着这莲蓬,看了两眼,完全不似把玩指环时的漫不经心,反而目光凌厉。
他轻轻一哼,看着手里的翡翠莲蓬:“我还当这酒器早被扔了,原来还是不舍得啊。”说着,手一捏,翡翠莲蓬消失在掌心。
季九幽即便用脚趾头猜也知道盛连这边怎么会有这翡翠莲蓬,不用想,显然是那日从登葆山上拿的。
他走到床边,看着盛连溢着酒气的睡颜,弯腰躬身,一手落在床上,一手撑在床头,眯了眯眼:“还敢再喝,自己当年做了什么混账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是吧。”
嘴里嫌弃,手拉过被子,轻轻盖在了盛连身上。
屋内灯光自动暗下,空调温度也自动调整到睡眠模式,季九幽又好整以暇地在床边坐下,脚撑在床边一把椅子上,重新拿出了翡翠莲蓬,手一抬,一只玻璃杯自动钻入他手心里。
他稳稳握住,翡翠莲蓬则在变大之后飘在半空,如同倒酒一样,蓬身倾斜,十几个莲蓬孔同时洒出了酒柱,又汇聚成一股,落入酒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