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刚好是我诈死全家搬走之后那段时间,到了新城市,和过去都斩断了关系,没有认识的人,就整天泡在晚上,刚好就遇到你了么。”
盛连:“然后你就沉迷麻将不能自拔?”
沈麻:“什么就沉迷?麻将很好玩的好么。”又叹息地扫了季九幽一眼,“可惜三缺一,要不然咱们撸完串串还能用我那麻将机玩个通宵。”
季九幽又是一副闲散地态度:“你在我面前说缺人,是在羞辱我的权威吗?”
十五分钟之后,公寓书房的麻将桌前一边一个人,左无惧坐在左满贯身边:“不要给你祖宗丢脸。”
左满贯一脸自信地朝身边丢了个意得志满地小眼神:“放心吧,我满贯这名字可不只是横扫风水界,麻将界也有我的一席之地。”
说着,一张幺鸡丢了出去。
他下手的盛连把牌摸了过去:“碰,听胡。”
给下家点了个碰,还让盛连听胡,这就是传说中的在麻将界也有一席之地,什么一席?跪着的席?
左无惧顿觉丢脸,瞪了左满贯一眼。
盛连扔了牌,他下手的沈麻边摸牌边道:“你们真是河官啊,我以前就听说,人间界这边的风水师死了是不入轮回的,直接去忘川水做河官,我在忘川水边上也呆过一段时间呢,不过从来没有见过河官。”
左满贯抬眼:“怎么没有,你有段时间是不是整天蹲河边上哔哔哔哔,还喂一条鱼吃桃子?不就我吗?”
沈麻震惊:“卧槽,那吐个泡泡骂我傻bi的鲫鱼就是你啊!”
左满贯:“好说。”
原来还是旧识,隔着牌桌,两人化干戈为玉帛,隔空伸手,相互握了握。
握住的手就横在牌桌正上方,挡在盛连和季九幽之间。
沈麻:“打个商量,下次有话好好说,别拿泡泡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