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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索性两条手臂攀过来,身体也挪了过来,改为攀着他脖子,笑嘻嘻道:哥哥,原来你也会生气呀,你生气了好不好哄?

    谢澹说:不好哄。

    真不好哄?

    真不好哄。

    叶初说:那就不哄了吧,你看我多好哄。

    谢澹顿时失笑,一边笑,一边无奈地伸手环住她。跟前就是河水,她这么狗皮膏似的挂在他身上,真怕她一个手滑掉进去。

    谢澹抱着她离开水边,往后退了几步才把她放下来,嗔道:这么大人了,就会耍赖。

    没,你刚才不让我喝酒,还说我小呢。叶初撇撇嘴说,哥哥我发现你才是最会不讲理的,你想叫我听话,就说你长大了,你要是不许我做什么,就说你还小呢,反正都是你说了算。

    谢澹眼睛乜她,笑道:我是你哥,本来就是我说了算。

    哼!欺负人。叶初冲他做鬼脸。

    两人一边嬉闹,一边牵手回到行帐。谢澹也不是故意要逗她,实在是好不容易陪她出来一趟,她却跟个小孩子跑去玩了,把他一个人丢在这儿无聊。

    并且他知道她见了叶毓,还这么老半天才回来。

    谢澹心里一时说不出怎么个滋味,一时竟有些后悔召韩子赟夫妇回京了。

    丫鬟送上茶饮,叶初喝完一盏蜂蜜花草茶就靠在椅子上,嘀嘀咕咕跟谢澹说刚才遇到韩静姝娘亲的事情,那位夫人跟她女儿一样,自来熟挺热情的。

    小姑娘玩得有些累了,她毕竟身体底子弱,春困秋乏,说着说着就有些蔫蔫地犯困了。

    安安,去塌上睡一会儿,午后日头偏西我们再回去。

    小姑娘唔了一声也没动弹,谢澹索性把她抱起来,放到帐中支起的竹塌上去,给她盖上毯子让她睡。

    谢澹走出行帐,听叶菱回禀了方才的事情。

    奴婢一时自作主张,跟韩少夫人说了我们府上在白马巷。叶菱问道,主人,是否要回避一下?

    他们宅子毕竟不是旁的地方,若是主子不想让姑娘跟韩家过多往来,整条白马巷都在铁甲卫掌控,随便在哪处院子门口挂个叶宅的牌子,应付一下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