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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膳到了,二人各自入座,小风与蝶儿在旁侍候,起初孤长烟吃得十分拘谨,速度比平常吃得慢,而且她总往宋若兰细慢咀嚼的小嘴儿瞄过去,她自以为瞄得相当悄悄,不会被擦觉出来,可是才刚发生那样的事,并没想过对方也是如是地暗里留意她的一举一动。

    宋若兰被偷瞧得脸颊有些灼热,受不住被偷看下去,她夹了一块肉到孤长烟的大锅饭里,细语说:「驸马今天胃口不好吗?怎么好像心不在焉,专心用膳吧,别想甚他事了。」

    细语中,她带着满满的警告。

    偷看人家小嘴被抓包,孤长烟不敢再看,傻呼呼地笑了笑,结结巴巴道:「公公公……公主说得对,不该在吃饭的时候想租粮的事,公主也吃吃这个,味道很好。」她也夹了百合炒四季豆到宋若兰的小碗里,朝她笑了笑,便低首又开始狂扫一桌的菜肴。

    这一回,孤长烟是啥也不敢看,目光只专注在自己那锅香软的白饭里。

    入夜,该有的体贴孤长烟还是从娘亲身上学到的,她结结巴巴地让梳洗好的宋若兰先休息,她找了个吃得有些撑要去后花园散步消失为由离开了寝室,打算待到对方睡了才回去。

    她让小风热了一壶酒后也让她去休息不用再侍候,本来小风不肯,怕侯爷着凉生病,最终孤长烟妥协穿上一件薄棉袄,小风才放心回去休息。

    其实孤长烟并不打算回去寝室了,她喝了酒后带着些醉意回到了侧室的书房,在贵妃榻上打座修练内功,近来被老太婆派来的人盯得紧疏于修练了,趁今天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宋若兰的小嘴儿,倒不如专心练功。

    侯府有萧旗负责安排暗卫巡逻,与公主大婚前和后,老太婆派了叛变了的暗卫前来监视她,到了大婚后,萧旗指还有暗卫潜伏在桂州城里,导致孤长烟天天都要小心行事,莫说光明正大练功,即使练也只能躲在书房里像现在这样练内功而已。

    她在书房里练功,萧旗知道便派人注意侯府四周,有甚么人要实时打暗号,不过不知道是不是老太婆实在看不出孤长烟有何作用,近日经调查,潜藏的暗卫比之前少了一半。

    修练内功要十分专注,孤长烟投入起来便不知道时辰,天色快亮之前,还是由萧旗出声提醒她该早点回去寝室,要不然等会小风过去寝室不见人也会起怀疑。

    很久没专心练功一整夜,睁眼收起内功的一剎孤长烟感到有些乏,肚子也十分之饿,她练出了一身汗,萧旗预早热了一盘水给她擦汗,擦干净后才蹑手蹑脚地回去寝室。

    寝室里,闻声的宋若兰赶紧侧过身,她昨夜很晚才睡去,睡前知道孤长烟并没有回来,刚才她又因为翻了翻身而惊醒,摸摸身边空着的地方,冰凉的,便猜测那人一整夜都没回来。

    心间莫名有些恼,正想反正睡不了要起来时,便听见有人很轻地推开门,她才赶紧背着门口装睡。

    孤长烟进去后脱下沾满了汗的衣服,她以为宋若兰还在熟睡便没有防备,只想着要赶在小风过来前把汗湿的束/月匈/带换上干净的,她背着床边,慢慢地一圈圈地解下束带,她一定万万没想过,床榻里的宋若兰悄然地回了身,正好在微弱的光线下将一片条线好看,皮肤光滑的背全都收进眼里。

    宋若兰在宫里长年以来都是独自沐浴,她从没像民间女子一样跟好友同浴过,也是第一次瞧见别的女子的没穿衣服的样子。

    双颊因那片好看的白而热起来,她赶紧转回去紧闭眼睛,可惜的是,满脑子都被那白滑的背影占据了。

    毫不知情的孤长烟索性不等小风来侍候她穿衣,直接取了一件湖绿长袍换上,穿戴好之时,正好小风也门外喊进来,她打开门,对小风和蝶儿嘘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