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若兰暗骂她笨人,恼得很地脱鞋子睡进床榻里面,盖上被子背着她,等了好一会儿,平常爱耍赖皮,面皮厚如山的人依样没半点动作,她长长叹了声,低声娇斥她一句:「妳愣在那做甚么,还不快点上来休息。」
乌黑间一双眼睛亮晶晶起眨巴着,笑容高高挂起,孤长烟摸摸手像个小花贼般在床边脱了鞋子钻进被窝内,试探地侧过身,将背对着她的人搂进怀里。
宋若兰轻微要挣开但没真正地挣开她,反抗几许便放弃了,温暖的胸怀让她心间因为遇上危险而颤抖的心都安静下来,抱着她的人神密又厉害,对宋若兰来说有些陌生,却又令她很想依靠着她。
好矛盾,害怕又想依靠,她要如何对这个人度过余生。
有些话不知道怎么开口,孤长烟把人拥紧,脸颊靠过去贴到她的肩窝里,沉静片刻突然开口问:「妳有听过拜金山庄?」
宋若兰自幼都生活在皇宫,被父皇深养在宫内,除了宫中流传的,宫墙外的江湖事没怎么听说过,她轻微摇头,等着孤长烟接着说下去。
身后的人再贴近一些,手心覆在宋若兰的手背上握过来,五指扣在她柔如无骨的指间「在二三十年前,拜金山庄是横扫江湖的门派,江湖上所为的正派都称我娘亲和巧姨她们是魔/教,那时候嘛,娘亲和巧姨她们只要有人付得起银两,甚么都做的,所以也做了不少/杀/人/之事,才会被人称为魔/教。」
「所以……妳娘亲是拜金山庄的庄主?」宋若兰想起了成亲第二天向孤长烟的“姑父”敬茶,完全是看不出对方便是人称魔/教的教/主,还十分祥和慈爱。
怀间的人终于肯响应她了,孤长烟想看看她的娘子,把人强硬地转过来看着宋若兰,不理会宋若兰的反抗,牢牢把人圈在怀间,并往她唇上落下一个吻才着说:「嗯,她正是别人所说的庄主吧,不过娘亲说拜金山庄没有甚么庄主,是她们五姐妹拥有的,只不过她武功最高,所以外界的人都觉得她是庄主。」
「妳……谁给妳亲了!我气还在呢。」伸手拧她耳朵,掐她脸颊,她要拿她来泄愤。
「不要气我了,好不好,我自首了,是我瞒住妳这些事,瞒住妳的原因一开始觉得妳不知道我的身份比较好,后来和妳相好了,又怕妳怕了我。」孤长烟的脸被捏好痛,可她不敢说出来。
掐够了,宋若兰松开了手,岂料不及大吃怪便凑上来把她吻住,还紧牢地束住她的腰肢不给她退避。她不肯如她所愿张口,死守唇齿,孤长烟吻得不顺心也就此作罢,松开一点又啄了几吻才放过那片让人神魂颠倒的/软/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