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孤长烟与宋若兰如往常一样牵手到后花园散步消食,但比起往常,今天她俩便甜蜜过头了,每走十来步,侯爷便抱住公主在某棵树下亲亲,以前单恋的牵牵手,今天驸马则是全程搂着公主的腰。
一开始宋若兰可不习惯,被当众亲了唇后又怒骂她一顿,只是某人脸皮极厚,还吩咐时刻保护她的影卫不可以偷看,包括小风和蝶儿,次数多了,她也管不着,为有宠着她,随她爱怎样便怎样。
在亭子里歇上了半柱香,又将宋若兰亲亲抱抱又偷摸了把后,孤长烟为怕娘子又拧她耳朵,便在娘子大怒前搁下她去练功便跑出去比较空旷的地方,让小风将她昨天让她收好的树枝拿过来。
树枝一拿在手舞动,剑风随之带动起来,刚把后花园的落叶扫好的婢女家丁满脸无奈,奈可对于他们这些武功实在对比起驸马来说过底的影卫来说,他们亦只好忍气吞声。
以为驸马跟公主昨天有过那啥之事应该没精力练功,谁知这怪物好像更来劲,剑风更猛了,落叶更加是满天飘摇,早知如此,他们便不扫了!
一群影卫暗中在偷看怪物练剑,想看看能否从中偷来一招半式,小风与蝶儿还是没从孱弱的侯爷/驸马的形象中抽离,伴在公主旁边看得两眼不眨,在孤长烟在半穿翻了个圈再刺出去,又脚踏树干又刺回来时,她们下巴早己合不上了。
宋若兰则淡定地欣赏孤长烟如舞蹈的招式,狠劲里带着优美,她茗着上等龙井,凤眸却一刻也没从那舞动非快的身影移开。
练了一个时辰,孤长烟己全身都是汗水,亭中的宋若兰眼见当午己来了,太阳正猛,那人两颊也晒得有些红,她便开口让对方停下,回来喝口水歇一会儿。
「娘子,我……己经饿了。」喝着凉水的时候,某人心虚满满地偷看坐在她对面的人。
「怎么……妳有练功比没练功更易饿了,以前岂不是整个清云谷的鸡兔猪都给妳吃光。」难怪婆婆要赶大吃怪出谷去闯江湖,再给她待下去,再多的金山银山都要给吃没了。
有人尴尬地用着小风递上来的布条擦汗,假装嘿嘿两声嘟嚷「才没有,以前清云谷我要负责种菜喂猪喂鸡的,出谷附近的市集购点粮食也是我去办,我的娘亲己将我视为家丁来用。」
婆婆怎能被说坏话!
宋若兰瞪她一眼,拧她耳朵教训「怎可以这般说娘亲呢,她不让妳去做,难道妳吃那么多还想她们去扛一堆白米回谷?」
「啊啊啊,娘子,别一来便抽耳朵啊,好没面子的。」孤长烟己看到小风蝶儿甚至萧旗都在偷笑!
「呵,妳面子有多厚,本公主最清楚!」她不抽耳朵改为掐她的面皮,掐好掐满,掐得某人求饶才松手,命蝶儿吩咐江叔等会午膳多煮点米饭。
两人很快又吃过午膳,但午膳后宋若兰要去书房打理账簿,许孤长烟可带小风出去逛逛,某人给自由不要,偏偏成为了她的黏人精,跟着她在书房里,还抢去蝶儿的活替她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