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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醉了,但他的家护没醉,而且他们在任侯进来古悦轩时有看清对方的脸,知道他是桂州城的任侯爷,还娶了皇上最宠爱的锦安公主。

    任侯是没甚么本事,听闻还体弱多病,但人家现在娶了锦安公主,身份地位自然与之前大有不同了,怎么个样都是二少爷得罪不起的。

    家护上前劝阻拉住他,但秦福兴致上头,心急如焚只想拐女子上房共度一宵,他一脚踢开家护,然后又一手抽住孤长烟的衣领,本来萧旗要挡下来,但刚下楼的时候,孤长烟说等会他甚么也不用插手。

    其他人倒抽一口气,谁敢抽任侯的衣领?!万一伤到他就不好了,任侯体质好弱的,可能一拳都能打死他啊!

    更何况即使他以前被人私下称为废侯、病侯,但自从他娶了锦安公主后,他可算是皇帝半个女婿,有了这一层关系,桂州城,甚至可以说即管是朝中重臣,如今见到任侯,也得恭恭敬敬。

    「秦二公子口气可真大,大家见到了,是他先动手的。」孤长烟故意提高声线说这句话,下一刻便握住秦福的手腕使劲扭动,对方痛得霎时松开了碧裙女子。「刚刚是那只手轻薄人家了?好像……两只手都有。」

    她冷言一笑,抓住秦福迅速转过身,用脚顶住他的腰,将他两手用力往后一拉,两条手臂立马卡卡两声脱臼了,从小便娇身惯养的秦福那能受得了,痛得呼天抢地,哭得鼻涕直流,还大喊爹娘救他。

    「你你……你敢对本大爷动手,我……我爹是不会放过你的!」秦福连手都抬不起指着孤长烟来骂,只好哭着一张脸对她吼叫。

    对于他的威吓,孤长烟置若罔闻,弯下腰对他冷然勾了勾嘴角,接着说:「处理完不规矩的手,接下来该轮到这张嘴了,还想亲人家姑娘?你以为人家姑娘出来卖艺便可以胡来吗?人家姑娘如非有难言,岂会抛头露面来卖艺!」

    这一回轮到孤长烟一手抓住秦福的衣领将他抽起来,另一手便毫不留力地掌掴他的嘴巴,一掌不够,孤长烟至少掌掴了十数下才停止。

    本来痛得哭喊的人在孤长烟掴完最后一掌早己撑不下去,当她一松手,秦福顶着一张红肿的嘴痛昏在地上,家护这时才敢上前,跪拜孤长烟,向她求饶。

    「回去跟秦明岳说,以后好好管教秦福,这回本侯私下给秦福一点惩戒便作罢,若给本侯知道他在外面做出调/戏或jiàn yín女子之事,莫怪本侯将人送去官府,依本朝律法,强jiàn罪可是会被施绞刑,未成者,也要施流刑。」

    (注:绞刑就是死/刑,就是电视刻常看见吊死犯人那种,流刑便是被流放去做苦力,但基本上在古代若强jiàn成功的犯人都会被判死/刑为主。)

    国/朝/法/律平民百姓自然会的不多,当家护知道二少爷差点可能要被流放吓得面青唇白,孤长烟说甚么便应下甚么,跪拜了一通,换来孤长烟一声滚后,便背着秦福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