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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还算体贴,要不然,宋若兰觉得她今天要好好找她算账,以及要和她分房睡一个月!

    双力便劲地撑起半身,将身子挪到床边掀开帐幔,开口要向外喊蝶儿,发现嗓子给她昨夜叫得沙哑了……

    可恶!不行,还是要跟大吃怪分房十天!

    幸好蝶儿预料公主今天会出些“状况”,差不多时辰便在外守候,并时刻注意着寝室里的动静。

    「公主是起床了吗?」专注留意寝室里动向的蝶儿敏锐地听些声音,她马上贴近门边柔起声线喊进去。

    宋若兰管不了丢不丢人,知道蝶儿在外便立马应声让她赶紧进来扶她一把,蝶儿回了声去端热水,不一会她再敲门,得到应许后用肩膀撞开门进去,放好水盘又回身赶紧锁好门,以防有甚么人突然过来,锁上了门才过去床沿将帐幔绑回去。

    瞥眼之间,她瞄到公主松散的衣襟边沿有着一些不明的红印子,仍是黄花闺女的蝶儿有些羞红了脸,她崩住了脸容,低垂着眼弯腰帮公主穿鞋子,穿好了鞋子后又动作麻利地湿起了一条热布,轻柔地为公主擦脸。

    「公主……要不要……擦擦身子?」前天公主与驸马圆房后的早上,公主有让她擦的。

    四肢酸软之人明显肩膀僵了僵,她清清喉咙,只是发出的声线依然有点沙哑地道:「不必,己经擦过了。」刚起来的时候她也有所疑惑到底大吃怪有没有给她擦身子,到蝶儿替她擦脸,她隐约记起昨夜迷糊间好像感觉到有人用热布在她身上擦来擦去,擦身间还对她有点不规矩。

    蝶儿愣了愣,擦过来?甚么时候?难道是……昨夜那啥后驸马去烧水擦的?难怪江叔一早便说谁起过火烧水,因为大锅里残留了一点水,平日江叔一定是抹干所有东西才去休息的。

    她回了声知道了,便继续替公主擦脖子与双手,之后便替公主穿衣梳理头发与画妆容。

    一顿功夫过后,宋若兰换了身淡黄的衣裙,梳了个简约的发髻,整个人己经看不见刚起床时的疲惫,她突然画上眼妆,遮住一双浓厚的倦眸,审视铜镜里的自己的同时,她向蝶儿探问:「驸马呢,她甚么时候起的床?」

    「回公主,驸马好像只比平日晚了一点点就起床了,然后一样在后花园练剑,练了一个多时辰便要小风准备早饭,吃过早饭她又在后花园喂鱼喝茶,还让我们经过东厢的时候小声点,别吵醒公主,现在呢,她说公主应该快醒了,便去了伙房催江叔早点做午饭。」

    蝶儿一五一十向公主报告孤长烟从早上到目前的行踪,至于她觉得嘛,驸马去催江叔早点做午饭不是为了公主,是为了自己的肚子。

    孤长烟半天来的行踪令宋若兰牙痒痒,她就只知道吃!昨天吃了那么多次才说吃饱了,吃到她腰骨都要折断,还有,知道她快要醒来都不先过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