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做甚么还这副样子?YING了?」她使力的时候有感受到的,所以心头更加觉得呕心。
秦福痛苦地叫喊,哭得更凄厉解释:「啊,不是,侯爷,我我我我……我喝了海兔汤……」他因为喝了汤十分之胀,经孤长烟一踩,是更加痛的。
「哼,还喝壮YANG汤呢!」她双眼瞪住秦福痛苦的表情,心间飘来一丝凉快。
听了原因,脚下的力有增无减,秦福在猛烈的刺痛中痛昏了过去,瞧人也昏了,孤长烟再使劲多踩两脚,一边的萧旗不自禁夹了夹大腿,光看他都觉得痛,而且还警惕自己,千万别得罪孤长烟,或者说……世间女子都不能得罪。
后来赶过来的倩儿,孤长烟让人把她带过来替她谷雪穿回衣服,倩儿一开始哭哭啼啼,哭喊过后利索替小姐穿回衣裙后便出去找侯爷禀告。
「侯爷,草民己替小姐穿好衣裙了。」
就在门外不远处,双手搁在腰后,微仰高脸颊之人回过身来看了她一眼,接着命府第上的两名奴婢与倩儿合力抱谷雪上马上,她带过来的影卫也是男子,目前她也以男子身份示人,实属要抱一个女子上马车不合礼节。
谷雪被三个女子抱了上车,至于秦福,孤长烟命萧旗“打包”好带回侯府,并命人向秦岳明通报,吩咐好命令,她骑上马领着马车率先回侯府,萧旗则让人替秦福穿回衣服,亲自把他带走,追上孤长烟前又派去一名影卫过去秦府带口讯。
一去一回,孤长烟与后来追上的萧旗抓紧在晚膳前回到府里,留守下来的宋若兰一收到下人通传便放下毛笔,用走的小碎步过去前厅迎接她想了半天的人。
「驸马,妳回来了,没怎么样吧?」宋若兰走近去,打量孤长烟有没有一丁点地方受伤。
见到也心念了半天的娘子,孤长烟伸手将人牵过来,细腻地替她撩拨耳边的发丝,柔柔细语道:「妳知道普通一YIN贼不可能伤到我半根头发,不过鞋子要拿去烧了,我用它踩了YIN贼最呕心的地方。」
呕心的地方?
宋若兰疑惑地瞧向她「甚么地方?」呕心到要烧了鞋子?
「嗯……就是……男子那个地方啊。」孤长烟又羞又呕地解释,还怕娘子不懂,眼眸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下。
懂了,一切都懂了。
宋若兰同样又羞又一脸厌恶,想到大吃怪那鞋子……啧,确实要烧掉!
「蝶儿,赶紧去拿一双新鞋给驸马换了,然后把鞋子拿去烧毁!」
蝶儿不懂怎么回事,但公主吩咐甚么,她便去做甚么,很快她去拿了一双新鞋子给驸马换上,穿过的让家丁拿去伙房用炉火烧毁。
萧旗把秦福扛在肩上进来,问孤长烟怎么处置他,还有谷雪姑娘。
孤长烟搂住宋若兰的细腰摸着下巴想了想「把秦福的手脚绑住,吊在后花园,至于谷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