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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大夫,蝶儿也赶紧去了煎药,原本的谎言成了真,大伙儿也有些担心公主的病况。

    寝室里剩下了孤长烟一人留下来,她抱住宋若兰一口一口地喂了点清粥,一脸天要塌下来的愁眉苦脸,忧心忡忡的,心里还自债不该沉迷美色,被对方撒点娇就听她的话,连日赶路不休息!

    「只是一点伤寒,不是甚么大病,别皱着眉,不好看了。」宋若兰依偎在她怀里抬起脸来,摸上她细软的脸颊,指尖抚平蹙紧了的眉头。

    眼眸望入孤长烟那双眼睛里,宋若兰忽然有个念头,假如当天父皇找来的人不是她,或者,她确实是个男子的话,自己又会不会对此人动情?

    只可惜天底下没有假如,也许,上天是冥冥中指派大吃怪到她身边有它的用意。

    「若兰,妳要好好休息,不要急着进宫见老爷子。」孤长烟握住眉心的如葱白的玉指凑近唇边亲了亲。

    之前不知道生病宋若兰还可以力争明天进宫,但如今把了脉才知道自己真的生了点病,宋若兰也不敌孤长烟的坚持,只好点头同意,静养两天才进宫探望父皇。

    药不久便煎好端了过来,孤长烟不让蝶儿喂,抢了过来又亲自一口一口地喂宋若兰吃药,令宋若兰苦苦一笑地退下为难的蝶儿,继续偎在对方怀里取暖,吃过了药,或许是太累,又或许大夫的药中有安神作用,不一会便来了困意睡着了。

    孤长烟坐在床边轻抚那张有些苍白的脸,指尖磨/娑在那两片柔软的唇上,倾下身往她眉心落下一个很轻浅的吻。

    耳朵动了一动,眉角轻微一挑,她替宋若兰掖了掖被子后便轻着步伐离开寝室,门外,她看向萧旗,彼此交流了几个眼神,二人便一前一后去到花园状似随意地散步。

    孤长烟命人去热了点酒过来,她请萧旗坐下来一起喝,酒送上来后亦将要待在附近的奴婢退去。

    「找机会将他派来的人处理掉。」孤长烟替萧旗倒酒,压声用道。

    「嗯,公主久没回来,那人竟然明目张胆/安/插/线眼进来,是真以为我们不会发现?」萧旗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热暖的酒缓入胃中,令他四肢都要暖起来。

    刚回来府上,萧旗便去安排乔装成家卫的影卫要守在甚么地方,每隔多少时辰要巡一遍,每个角落都要检查清楚并留意有没有可疑的家奴,就在他自己也将府里里外外去巡视之时,察觉比起上次回来,多了几个生面口,他去找了管事一问,才知道大约十天前有几名家丁婢女说家中寄信来有要事让他们回乡帮忙做事,所以辞呈了,所以经熟人介绍聘了些新人,做事挺利落,让萧旗放心。

    萧旗眯了眯眼,心道,他才不能放心!

    旧人突然辞呈一定有问题,都是些容易出卖主子的奴才,不要也罢,但新来的人很显然是三皇子安/插/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