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我才不会怕妳。」
为证实她不怕,宋若兰踮起了脚主动送上香甜的软唇,当她要退开,却被孤长烟锁住了后脑,唇瓣被她炙热地XI/SHUN起来,身体己经习惯地在热吻中为对方开启城门,并诚邀对方做客。
她的主动牵引孤长烟,孤长烟不负所望直往前厅乖巧地做客人,与公主的温柔细慢缠/绵。
二人的气息轻/喘/又不愿意分开,直至孤长烟察觉到怀中人呼吸有些困难,才眷恋不舍地把结束这一记长吻。
「告诉我妳去了哪儿、做了甚么,长烟,不要骗我。」被吻去了所有猜疑与不安,宋若兰像小鸟一样依偎在她的怀中取暖。
温香软玉的软躯谁能抵抗,孤长烟把人柔柔地搂抱,暗叹她竟然也有过不了美人关的时候。
「我让萧旗把宋陵安插进来的细作抓了起来,然后直接扛到他府中当着他面前将人把头砍下来吓他。」
她把今夜做出的大骚动用三言两语便说完,细节的事情不必跟公主说了,怕她会担心。
「细作?」宋若兰从她怀里松开来,皱了皱眉心「那些细作该不会是……」
「嗯,他们应该是被派来找虎符的,萧旗说抓人的时候他们在寝室、书房还有西厢厢房里翻东西,逼供他们没说在找甚么,一至都说是家里穷,想拿点值钱的东西去卖。」抬起指尖拨弄宋若兰耳则乱的发丝,弄好后故意又扫抚圆巧的耳廓,她有点想在吃早饭前先来点热乎乎的美点。
从桂州来开封,连日赶路她知道对方每天都很累,所以即使她们去到一些繁华的城镇投了比较好的客栈,她也贴心地只抱着对方休息,终于来到开封回到锦晞庄,却又遇到若兰病倒,病好了,她又急着进宫见老爷子,大半个月来,她俩都没有做些闺/房/之事了。
两人亲密过许多个晚上,耳朵上有意为之的暗示令宋若兰泛起了些羞涩,她娇羞地把耳边的手推开,正事要紧呢。
「那……些人的头,是妳动手砍的?」握住孤长烟的手端视,她的手指修长,但与别的女子不同的地方是两只手的虎口位都有厚厚的茧,摸上去有些粗糙。
孤长烟任由对方捏捏揉揉她的十指,她这样捏揉反而增添了脑子里的一些充满春色之事,彷佛对她作出了暗示和挑/逗。
「嗯。」喉咙干涩地滚滚,艰难地嗯了声。
「是我亲手砍的,还溅到了满身血,所以……回来才去了洗澡,怕妳闻到血味,又怕妳知道了会疏远我。」她悄然地反握住宋若兰软柔的手,轻柔地卡扣在五指的指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