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娘子试试我是甚么味道的毒呢。」孤长烟按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退开,倾过去便狠狠地KEN吻那片润泽如玫瑰糕的朱唇,冰冰凉凉,酥/软入骨,还带着微甜的红枣味道。
她们绵长地细吻,温柔中有着浓浓的炙/热,孤长烟退开,两片唇变得红润亮泽。
「怎样,这毒甜不甜,好不好吃?」孤长烟挑/逗地抚着她的嘴角,抹去被她吻得晕开了的唇脂。
「……一般般……不怎么样。」宋若兰喘着气,眯着潋滟的杏眼说着谎话。
不能说大吃怪想听的,要不然这家伙一定会飘,然后晚上她又得被折腾一整晚!
呵,女人。
孤长烟眯了瞇眼,心里娇嗔了一句娘子口不对心,一言不发又倾前将唇夺走,这一回她要吻到娘子全身发/软,吻到她赞美“毒”好好吃,十分甜!
两人吻了一路,到了庄门下马车,宋若兰被蝶儿发现嘴唇被吻肿,唇脂还淡了许多……
蝶儿再看向驸马,反而驸马的嘴巴带着唇脂的淡红,整个人看上去都笑咪咪的,一脸惬意,十分像做了甚么事令她春风得意的样子,她彷佛知道了一些不得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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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与两只大野狼过了两招后,都要来一发卖甜~因为这部是无脑卖甜的古文哦~
感谢各位收看。
第44章
靖王府近几日来鸡飞狗走,不得安宁。
孤长烟与宋若兰探病后的那夜,睡到半夜因为宋陵咳嗽而醒过来的侍妾准备下床去叫下人烧点热水进来,寝室内只有圆案上留有一盏残弱的油灯,下床走了几步,凤眸的眼尾瞄到了圆案上多了一个圆圆的黑影,并且靠近时闻到有些腥臭味。
她拿起烛台上的油灯,心怯地靠近圆案,未敢走太近,把油灯伸过去,昏黄的烛光照亮了圆影的一些部分,一个满脸血肉模糊的人头恐怖地摆在案上,把侍妾吓得高声尖叫,差点连手里的油灯都拿不稳。
侍妾的尖叫声理所当然地吵醒了宋陵,宋陵鼻塞了几天难得今晚鼻子通气睡得好些,被吵醒那刻带着滔天怒意,晦气地掀开被子要大骂侍妾吵甚机,疲倦的眼睛睁开,便见到侍妾拿着油灯跌坐在地上,并且不退挪后,他皱起了眉,把目光沿着她的视线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