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敢出面救太子,病重的皇上亦给皇后两母子掐住了脖子一样,根本说不了话。
今天锦安公主故意发话,看来是皇上要反击了?
宋华熙还没回话,倒是宋陵没了分寸地抢着回答:「太子早前得了伤寒,己告之今年不参与所有年宴,怕会传染给父皇。」
他的回话倒正中宋若兰下怀,她高冷鄙视了对方一眼,冷嘲道:「三皇兄,皇妹在问父皇的话,甚么时候三皇兄的权力大得能替父皇代答了?还是说……三皇兄觉得自己和父皇能平起平坐?」
她的话令在场其他皇子皇妃暗抽一口气,欢快的脸上霎时平紧,不敢露出半点看戏之心,怕锦安点起的这道火会烧到自己身上,权力之争,往往会伤及无辜呢。
其他没能力的皇子只想好好过活,并不想沦为权力之争的牺牲品。
经宋若兰此番话的提醒,宋陵亦自知在众人面前他着实是越权了,若父皇此时在一众人面前要罚他,他是无法反抗,顿时冒出冷汗,看向父皇身边的母后,母后用眼神示意,他赶紧从席案走到中央跪地叩首认错。
「父皇,儿臣知罪,儿臣并非锦安所说那样,儿臣只是怕父皇话说多了会辛苦,请父皇降罪。」
宋华熙故意沉默不说话,苍老的目光瞥向锦安,锦安瞧她眨了眨眼,接着身旁己吃得开怀的孤长烟适时插上一脚道:「哎~微臣听闻三皇子与太子有些误会互看不顺眼,难道传闻是真的,所以三皇子才这般清楚太子动向,知道太子生病了不能前来参加年宴应该很高兴,可能这样才不自觉抢在皇上前回答公主的话吧,皇上,今天是高兴的日子,饶恕三皇子吧。」
宋陵回身瞪向孤长烟,孤长烟得意一笑,故意靠向宋若兰身边对他眨眨眼。
「父皇莫信,传言是假的,儿臣并没与太子有任何月中隔阂,太子不能参与年饭,纯粹是身体抱恙。」宋陵赶紧又低下头赶紧撇清罪名。
宋华熙收起与锦安的对视,转落在日常在他寝室趾高气扬之人,是时候给点威压这两母子了,他严肃着声调道:「陵儿,有些言行还是得注重,今天是合家团圆的喜庆之日,朕便饶你一次,起来回去继续用膳吧。」
皇帝开口了,宋陵只好咬咬牙应答,起来回去自己的席上生着闷气喝酒。
可谁也没想到,宋华熙的招数没完,便听着他对锦安道:「锦安,既然你的太子哥哥生病不能进宫过年,那妳明早便替朕带上长白山参前去探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