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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家驸马为了不让本公主守寡,从赐婚开始两年来积极锻炼,谁知驸马悟性颇高,习出一身好武功,现今身体还强壮得很,少了病痛,这不是好事吗,这些事怎么就要跟皇后解释了。」宋若兰眸带一些妩/媚看向孤长烟,嘴角抹着勾/人的笑容。

    她要给他们知道,现在她非常满意自家夫君的体魄,令人暗生出遐想。

    皇后暗哼了声,不跟她在此事上周旋,改为针对宋若兰抗旨闯福康殿之事「此事算公主说得过去,那为何违抗本宫旨意,打扰皇上静养?」

    「女儿探望病重的父亲是孝义,本公主心系父皇身体,亦知道父皇也想见锦安一面,倒是皇后贸然下旨甚么人都不能见父皇,奇怪的岂不是您吗?就连父皇的近身总管赵同突然回乡,皇后是有甚么见不得人的事要软禁父皇了?」

    她直接将皇后的脸撕破,就要逼皇后完全露出爪牙,她便有机会反咬对方一口,拉他们俩母子下来。

    室里的所有人未料到公主挖出地下那些事出来说,一众暗卫默言,有些宫人则惊慌战火要在此展开,这儿尚算镇定的是皇后,她咬住牙,让痛感使自己冷静应对,她是软禁宋华熙,但明面上绝不能承认。

    「放肆,本宫没软/禁皇上,锦安出言诬蔑本宫,来人,给本宫拖出去撑嘴二十!」

    皇后一声令下,暗卫们便要上前捉人,他们没走近几步,便给孤长烟运气的一掌直接击退,领前的几个暗卫被掌风打飞跌倒在地上。

    「谁敢拉我娘子去撑嘴,我便对谁不客气。」孤长烟无视地上或者皇后身后拔剑戒备的影卫,深寒的眸子直勾住皇后的一对凤眸看去,嘴角勾了勾,傲慢至极地道:「皇后应该比谁都清楚……本侯在天下间谁也不怕,谁也不忌惮,而且……杀意来了,不会看杀的人是谁哦。」

    她的话的确吓唬了皇后,皇后心里亦知道对方并不是吓她,对方是有这个能力做到。

    眼下处于下风,不能与这人硬碰硬,而且她的目的是夺位,锦安和“任墨贤”这面如非必要,不必现在一决高下,做大事者能屈能伸,皇后决定先放人离开,之后她再召集八方江湖中人,以人多取胜,她到时候要看到“任墨贤”趴在地上向她求饶!

    一想到傲慢之人会趴地哭喊求她放过,皇后心绪顿时被安抚下来,挥挥手让暗卫退开一条路「本宫看在皇上份上这回不跟锦安计教,如今锦安看望过皇上了,御医亦吩咐皇上得静养,还请两位回去吧。」

    现况是不允许她俩硬来,孤长烟回身瞄了眼宋若兰,对方轻点了点头,便抬手小心地扶住对方递过来的手带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