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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牺牲,反而激起了其他人要将孤长烟必诛之心,使出自家独门招式向对方不间断地进行猛攻,孤长烟叫自己不要停下,不能再挂彩了,一手将红樱枪扯出来,己管不得对方心脏的血涌喷到她身上,用红樱枪挡下几方压来的锋刃,但似乎红樱枪枪身抵挡不住,断了几节。

    锋刃要在她身上划开破口了,孤长烟心里咒骂,她大概会惹得公主很生气,会罚她不能吃“小甜糕”很长的一段日子了。

    另一边,萧旗驾着公主的马车同样用了要赶路的高速前进,同样赶了几天,过了官道后的一段大山路间,出现埋伏的暗卫兵。

    萧旗淡定地下了马车,松容地拔出长剑,护驾的影卫兵同样拔剑作出攻击姿态。

    对方的暗卫长曾是萧旗的手下,他往前一步,面具下的嘴角上扬「萧旗,现在投降,皇后说还能留公主一命,要不然……别怪我啰。」

    「哦?是吗,那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令我投降了。」

    一息之间,山间的路上,暗卫兵与影卫兵刀光剑影,一开始暗卫兵仍能轻松抗衡,但很快,他们渐渐发现,这邦“叛兵”剑法高强,他方己经有些暗卫受伤倒地,突然间,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们,事情好像并不是在皇后的计算中进行。

    襄阳城池外,一匹马车渐渐靠近,城池上的巡兵见此己举起了戒备的手势,等到马车停下,在暗淡的火光下,巡兵看到从马车上下来了两个女子的身影,而马车是给大约三十来个护兵护送前来的。

    盖着帽子的宋若兰忍住连日赶路想吐的不适,脸色苍白地走到城门外,与守门兵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她知道襄阳城的守兵敏锐度很高,万一她过于靠近可能会被对方一剑刺死。

    她拉下帽子,露出漂亮的尊容,从腰间掏出她专属的公主令牌,提声向守门兵有礼地道:「在下是锦安公主,有要事要进城见羽将军,劳烦去通传了。」

    锦安公主?

    守门兵并没因此放下戒备,管对方是甚么尊贵人物,将军说过襄阳是皇城的一扇铁门,若有破洞的话,皇城便有会重大危险,所以他们被灌输谁来都好,都要本着对方是敌人的架势来处理,所以他直接拔了刀,才慢慢靠近宋若兰。

    从宋若兰手中拿下令牌,上面写着锦安二字,雕刻独特,朝中上下都知道天下间唯有皇上最宠的锦安公主才拥有这面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