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有些不解“喂?怎么喂?”心想是难道大婚之前司仪官没教她这酒该怎么喝吗?
楚商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眼睛不老实的上下转悠了起来,屁股一挪,就坐到了景阳的身旁,又紧了紧手上的酒杯,道:“等会儿我先喂你喝,然后你再喂我,就这么说定了。”楚商说这话的时候,根本没去理会身旁的人,反倒是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景阳还没明白过来她说的是怎么一回事,就见着这人已经将一杯酒含进了嘴里,冲着她凑了过来。
两双温热的唇没有一丝缝隙的贴合在了一起,仿佛它们原本就是长在一起似得,楚商一只手高举着酒杯,另一只手牢牢揽着景阳的肩膀,下一刻便伸出舌/头撬开了景阳的嘴巴,美酒顺着湿/滑的小/舌便从楚商嘴里渡了过去,没有预料中的辛辣,反而是一股甜甜的葡萄味。
“这是五哥从西域带来的葡萄酒?”景阳嘴角还挂着红色的酒汁。
“好喝吗?”楚商弯着嘴角,又伸手刮去她嘴边的红色,放在自己嘴里吸允。
景阳被她这么孟浪的行为羞红了脸“好喝。”
“那现在该你了。”楚商将还没有喝的酒杯,放进了景阳的手中,之后竟还自己主动张开了嘴巴。
景阳的脸红的就像熟透的大苹果,这人什么时候竟然学的这么坏,别过脸不去看她。
“怎么了?”楚商又靠近了几分。
“你这都是跟谁学的,这么难为情的事情也做得出来。”景阳能感到自己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是抖得。
楚商一听面上也不禁的有些发热,不过转念又想到,今夜是她们大婚的日子,从此之后就不分你我了,那还有什么好害羞的,挺直了身子,理直气壮的道:“你现在都是我的夫人了,跟你喝个酒有什么好难为情的,再说我们以后还要睡一个被窝,你还要给我生娃娃呢!”
“谁要跟你睡一个被窝,给你生娃娃啊!你我都是女子,怎么能生得出来啊,一天到晚的净瞎说。”
“可以的!”楚商拉过景阳的手,放在胸前,眼神极为认真的道:“你忘了我可是楚玄东的关门弟子,这能生娃娃的丹药我们都炼了出来,方子都在我的脑袋里呢!”
景阳听了她这话,心里万分喜悦,原本想着这辈子是注定要不了孩子了,没想到现在居然还可以跟楚商有自己的子嗣,一想到这儿,景阳心里就一阵阵的感动。
“夫人,这天色不早了,咱们还是赶快喝完这合卺酒,早早歇息吧。”楚商举着酒杯的手早都酸了,面对眼前的温香软玉,再能坐得住,那她也就不是她了,在这一点上,不论是了空还是楚商都是一个样子--急!
景阳又羞又恼,最主要的还是无可奈何,心里一软,拿过酒杯,软声道:“我都已经嫁给你了,这么急作甚啊。”
她这是随了自己的心愿了,趁着热乎劲儿,楚商急忙就贴了过去,不用景阳主动张嘴,她就先把人家的嘴撬开了,舌头在里面拼命地搜刮着,吸干了嘴里的酒,就开始去寻找另外一条同样湿软小/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