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女图?”薛晏荣挑了挑眉毛“十初虽然霸道了些,可还不至于为了个仕女图跟你翻脸吧?你又跟我鬼扯?!”
“我怎么敢!真的就是一幅仕女图,不、不过——”
“不过什么?”
徐聿咬了咬嘴角,欲言又止了半天,却没说出来一个字儿。
“说不说?!不说我踹你!”
“说说,我说——是、是没穿衣服的那种。”
薛晏荣脚都抬起来了,倏地却被他给逗笑了,退后两步,不错眼神的瞧了瞧——
“看不出来嘛,你还好这一口呢?”
“不是我!”徐聿样子比方才还焦急,愣是在原地直跳脚“爷儿!我可是打小就跟着您的!都这么多年了,您还不知道我吗?我是那种沉迷女/色的人嘛?!
给我个这!不如给我个大猪蹄子实在些!这、这这全是常旺那小子给我使得坏,您别看他年纪不大,肚子里的花花肠子,三个我加起来都比不过!下回我非得跟常管家好好说道说道不可!打他个屁股开花!”
“先别提常管家了——”薛晏荣歪过头向身后扫了一眼“你就打算这么跑了?”
“不跑,还能怎么办啊?昨儿您是没瞧见,她都快要把我吃了,一副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要命事,我真是胆子都快叫她吓破了,这会儿哪还再敢露面啊。”
“我说,你怎么这么没良心?”
“爷儿,我怎么没良心了——”
薛晏荣倏地拧起来眉头——
“人家十初是姑娘,不嫌你脏不嫌你臭,好心好意的替你收拾屋子,结果呢,你反倒弄了那么个腌臜的东西让人家瞧见,换做别的女子别说冲你几句,就是报官告你个登徒子的罪名,怕都不嫌解气的,你倒可好,先委屈上了,良心真是让狗吃了!”
“我、我我没怪她,我就是害怕——”
“怕什么?”
“她打我怎么办?”
“怂不唧唧的!打你就让她打呗,十初一个姑娘家的,能有多大劲儿?还能把你打死不成?”
“敢情打的不是您,您说的倒轻巧,她下手可重了,去年在关外的时候,我不过就同她玩笑几句,肉皮儿被她掐的愣是紫青了七八天呢。”
“嘶——”薛晏荣猛地吸了口凉气“你这废话可真多!我就问你一句,过去不过去?”
徐聿揣着手,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嘟囔着——
“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