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嘴角的伤有些疼,动作不敢太大,又因为兔腿太烫,她只好来回的捣着手,嘴里斯哈斯哈的发出声响。
薛晏荣只用小刀割下一小条兔背上肉,一面吃着,一面却用余光打量着身旁的人。
忽的忍不住扯了扯嘴角,有些忍俊不禁起来——
刚还不好意思的又是红脸又是红耳朵,这会儿竟就吃的满嘴流油了——
薛晏荣一时‘坏心’大起,倏地就扭过头去,似笑非笑的问道——
“好吃吧?西域来的香料呢。”
“啊?”
蒋幼清啃的正香,冷不丁被她这一问,赶忙停了下来,而手里的兔腿已经被吃的只剩下骨头了。
“好、好吃。”
薛晏荣望着她这般呆萌的表情,心里竟不知被触动了什么,软软的痒痒的,就像是有支羽毛轻轻在上面拂过——
刚起的‘坏心’,顿时就后悔了起来,别开眼去,故意沉下嗓音——
“那快吃罢,还有三个呢。”
兴许是烤的兔肉太干,蒋幼清肚子饿又吃的太急,这会儿竟被噎的打起了嗝来——
都着肩膀,一下一下的——
“嗝——”
“嗝——”
蒋幼清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肚子饿嘴馋也就算了,这会儿连嗝都打起来了,薛晏荣该怎么看自己?
一想到这些,蒋幼清就想跑,可还没等她起身,一个水囊就伸到了自己眼前——
“嗝——”
薛晏荣见她还愣着,立马急声道——
“愣什么呀?还不快喝。”
蒋幼清这才反应过来,接过水囊,仰起头就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薛晏荣见她喝个没完,急忙又把水囊拿了回来,晃了晃才发现这人全都给喝了——
“你、你怎么全给喝了?!”
“啊?我、我渴——”
薛晏荣瞧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顿时又犯起愁来,她出来的时候特意嘱咐姚十初带的米酒,这下好了,弄巧成拙,若早知她会来,怎么着也得备上一壶水——
“这里头儿不是水,是米酒,你、你能喝酒吗?”
“米酒?”蒋幼清舔了舔嘴唇,难怪刚才觉得甜甜的,原来是米酒啊“我、我不知道那是米酒,我以为就是蜜水,那、那怎么办啊?”
“能怎么办,你喝都喝了,我总不能让你吐出来吧。”薛晏荣系好水囊,放到一边“倒也没事,好在度数不高。”
此时薛晏荣,话锋一转,坦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