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共十一个字,连名字都没提一下。
可却还是摁不住蒋幼清的那股子高兴——
“姑爷说什么了?”岁杪问道。
“十日!还有十日,她就回来了。”
“哦~~~难怪——”
“什么?”
“您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蒋幼清将信件抱在怀里,脸上露出羞赧的表情——
“她要是知道,我给她解决了这么一个大麻烦,一定会夸我。”
“那是肯定的呀!”岁杪重重的点头“姑娘,您说您,心里有对策了,怎么也不早说,我这担心的,舌头跟嘴唇都起了一层泡,差点儿以为您真的天天就光顾着烤兔子、炙羊肉呢。”
蒋幼清拉开木匣,将手里的信件折好放进去,说道:“哦,原来小姐我在你心里就只会吃了。”
岁杪瘪了瘪嘴“那还不是您天天拉着十初,不是打兔子就是烤兔子?我这不是担心嘛,原来您这是借着烧烤的名头儿,打探敌情呢。”
说着又顶了顶自家主子的胳膊“那您是把二房那边的情况,全都摸清了?”
蒋幼清昂起个小脸,一副鬼灵精的模样——
“差不多吧,反正挺乱。”
————
就在众人都以为薛晏荣要十日后才能回京,却不想六日就赶了回来。
随之一起的还有那个姚十初‘最不待见’的温都。
岁杪一瞧见,顾不得旁的,飞快的跑回屋里报信儿——
“姑娘,姑娘,二爷回来了!”
蒋幼清从没这么着急过,连鞋都顾不上穿,迫不及待的就冲了出去——
“薛晏荣!”
话音刚落,脸上瞬间就红了一大片,跟煮熟的虾子一般,怎么还有个大胡子——
薛晏荣三步并作两步的就跨到了她身前,侧着身子将她挡得严实儿——
“把鞋穿上”
蒋幼清花瓣一样的脚指头,羞的往里一缩,转身就又跑回了屋子去——
“丢人!丢死人了!”
这时就听见温都在外面扯着嗓门哈哈大笑起来——
“我算是是明白老弟你怎么这般赶路了,我要是家里有如此娇俏的娘子等着,那我还能再早一日赶到!就算再跑死两匹马也值了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话温都说惯了,自然不觉得有什么,可蒋幼清毕竟还小,第一次被如此打趣,面上难免下不来台,薛晏荣拱了拱手——
“今日天晚了,我让人收拾间屋子,暂且在这儿歇一晚罢。”
温都却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