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从顺安堂出来,还没到暖香苑呢,薛怀丘就忍不住发难了,现下他的火气只能冲叶善容出——
“你说你!好端端的你非得去惹他做什么?!你明知这府里离不了他!惹不起,还三番几次的背地里下黑手,你盯着他不放,事情一样没办成不说,现在还闹到这般田地?!我看分了家,以后怎么办?!”
“你怎么能怪我?那还不是自己倒腾假药惹了他——”
“你个泼妇!”
薛怀丘扬手就要打,却被薛晏朝挡在前面——
“爹,别、别打母亲。”
薛怀丘后槽牙都要咬碎了,看着薛晏朝恶狠狠的说道:“明年的乡试,若你再不中,我就打断你的狗腿!”
薛怀丘一走,叶善容就哭了出来——
“娘——”
“儿啊,你一定要争口气呀!”
————
栖子堂
昨夜本就睡的晚,结果又那样折腾了一番,蒋幼清承受着心理与身体的双重极致,当真是累惨了,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到了隅中。
一张口嗓子才发现嗓子竟这般沙哑,用力的清了清——
“岁杪”
岁杪就在屋子里,听见声音,赶忙放下手里的针线,将床帏掀开——
“姑娘您醒、醒了——”
岁杪的眼睛有些发愣,舌头在嘴里也不听使唤的打起结来,而蒋幼清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着身上酸疼,脑袋也昏沉沉的。
“有水没有?凉的也行,先让我喝一口。”
“有有有,我这就去给您倒。”
不一会儿,岁杪端着茶盏就过来了,眼神略带闪烁,双颊也是通红一片——
蒋幼清没瞧见,只顾着喝水,待一盏饮尽才靠在床头顶了顶脑袋,只是垂下眼眸的瞬间,脑袋便嗡嗡作响——
“呀!”
蒋幼清急忙将掉落的被子裹严实儿,脸色红的快要滴血了——
我的天爷啊,这是个什么情况?
大大小小的斑驳,由上至下,一处也没有放过,就连.......当即就咬住了嘴唇——
恨恨的在心里骂了句——这人属狗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