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蒋幼清拉着她的手不让离开,嘟囔着小嘴巴“你给我揉揉就成。”
光揉怎么行?别越揉越难受,再给呕出来。
“要不我给你提提背筋儿?”
“也行。”
小姑娘又听话又乖巧,解了腰上裙带就翻过身了去。
怕她撑着才想给她提背筋儿,可手一探上这人滑/女敕的肌月夫,人便不受控制起来,那力道就怎么都使不出来了。
经历了昨儿的初次,蒋幼清多少也有点儿领会其中的门道儿,平常畏冷的人,这会儿就像个大火球,后脖颈处那呼过来的气就跟炉灶上的架着的开水,滚烫的吓人。
不一会儿小姑娘就咬紧了嘴角,肩膀向后顶了顶——
“二爷,我胀,得消消食儿。”
薛晏荣本来就游走在奔溃的边缘,这会儿娇滴滴的声音一发出,顿时就没了理智,一把摁住那人就压在了身底下——
“你故意的吧?”
小姑娘一脸娇嗔,泛青的眼角露着别样的妩媚,挺起身子故意的蹭了蹭,一副无法无天的表情——
就是故意的,你能怎样?
果然,下一刻薛晏荣就收不住了,俯身便啃在了她雪白的脖颈上。
“别咬脖子~~~”
有些事,有一就会有二,有二就会有三——
昨夜里是怜她初次,可今儿,却是彻底撒开了手脚,说是晌午觉,但一直到掌灯时分都还没起身。
姚十初跟岁杪几次过来,想问问什么时候开饭,却都被屋里头儿那收不住的娇哼声羞红了脸,两人尴尬的相互瞧瞧,又默契的各自离开,看来今儿这饭能不能用都不一定了。
蒋幼清眼睫上挂着泪珠,恨恨的在这人肩上捶了一把“你怎么没个完?”
“这事儿怎么要的完?”薛晏荣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嘴唇“再说了,你不也——”
“不准你说!”蒋幼清急忙捂住她的嘴,却不想指尖又被这人占了便宜。
想着刚才她把自己颠过来倒过去,登时就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藏起来——
“往后你、你不准那样儿!”
“哪样啊?”
“就、就——”
小姑娘说不出口,薛晏荣却做的出手——
滑下身子,握住这人的月却踝就抬高了去。
霎时,泉水四溢,醇香满屋——
醉了,醉了,琼浆玉露也及不上半分。
得亏蒋幼清晌午那顿吃顶了,不然还真经不起这人折腾。
分了家,高兴的何止薛晏荣,郑珺清也是喜不自胜——
这不,特地起了那坛秋露白,就差人过来唤。
岁杪实在是张不开口,只得姚十初来,毕竟她的年纪要长些,跟随薛晏荣的时日也久些——
可姚十初再怎么着也还是个大姑娘,这种时候,再怎么沉稳,也还是羞臊的紧,心里祈求着——哥儿,您自己起来成不?别让我唤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