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急?”锦明眉毛挑的老高“我要是没记错,我这个徒侄都快而立了吧?”
两人面面相觑,就是没人接话。
锦明索性放下手里的茶杯,既然没人说话,那不如就自己来说——
“我看,不是你们不急,而是另有隐情吧?”
薛晏荣神色一变,立马目光里就露出了警惕,难道师傅同她说什么?可这种事,师傅怎么会乱说?
“师姑说笑了,我们能有什么隐情。”
突如其来的防备,锦明自然察觉到了,不过她并不紧张,也不在意——
“我自幼习医,精通天文卜卦,只要我瞧过一眼,任凭什么都逃不出,甫一进门我就瞧出来了,你——不是男子。”
薛晏荣神色一禀,仍装着镇定——
“师姑莫要说笑了。”
“谁说笑?难道你不是?”
锦明说罢,便伸手要去探她的脉。
“师姑!”
薛晏荣正手出招,却被轻而易举的压制。
锦明之所以是师姑,自然是有原因的,没点本事谁也不敢四海为家。
她连眼皮都没眨一下,胳膊一抬,四两拨千斤的就将薛晏荣挡了回去,言笑之间,丝毫不费吹灰之力。
不过是这般简单的过招,薛晏荣就知道此人深不可测。
“我与师姑出自同门,远日无怨近日无仇,若是师姑差盘缠,我自当相助。”
“年轻人就是成不住气,我是你师姑,还能害你不成?”
锦明摇了摇头,转而看向一旁的蒋幼清“她怎么这么容易急?平日里过日子也这般?”
边说边露出同情的表情,锦明大概觉得薛晏荣是个脾气暴躁之人,可她也不想想,登门第一面,要银子不说,还戳破人家的秘密,谁能有好脾气?
“你好好说话。”
蒋幼清扯了扯薛晏荣的袖子,将她摁住,继而看向锦明,直觉告诉她,这人怪是怪了些,但绝不是心思不正的歹人,但也还是心存疑虑。
“师姑既然看的出,那就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我们——”
“嗐——这有什么好解释的?”锦明不在乎的笑了笑“世间万物皆有因果,滚滚红尘俗世变幻,没有那么多狗屁规矩,再说了像这样的又何止你们一对。”
“还有别人?”
“当然。”
蒋幼清心底莫名的激动,原来世间不止她们。
“您方才说孩子.....是什么意思?”蒋幼清微微颔首“烦请师姑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