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齐若兰表面瞧着事不关己,但实则总在要紧关头,插上一句——
“音涵啊,若亲眼瞧见都做不得真,那,那如何才是真呢?你是没听见那刘家老太太是如何臊祖母面子的,那话啊,是当真难听,你也别怪祖母生气,况且若是假的,你们当街拉扯,又是为何?”
“他是见我没伞,拉我避雨而已!”
薛音涵听着齐若兰阴阳怪气的语气,顿时想明白了什么——
“嫂嫂竟也在这呢?莫不是嫂嫂将话说给祖母听的吧?”
“与我有什么干系?你这推责推的太远了吧。”
“你——”
“够了!”鲁氏的脸都气红了“来人呀,秦妈妈!把这个不知廉耻的给我掌嘴!”
“且慢!”薛晏荣高呼一声挡下了秦妈妈,蒋幼清则将薛音涵牢牢地护在怀里。
“嫂嫂——”
“没事,别怕。”
薛晏荣皱着眉,不等鲁氏发难,便道:“这件事另有隐情。”
呦,护短了来了,齐若兰似笑非笑着,她倒要看看薛晏荣能有什么法子?
鲁氏作为一家之长,对薛晏荣早有怒火,正愁没机会发作,来了也好,今日一并,全都解决了!
“隐情?什么隐情?今日你若是不说个清楚,我连你一块罚!”
薛晏荣眉头锁着极深,她真是心寒,祖母对他们这一房从来就没有过真心实意。
压低着嗓音,有些动气——
“徐聿,叫宋郎中进来。”
宋孟琮一眼就瞧见了满脸泪痕的薛音涵,登时心就紧了下,勾搭外男,这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来说,是足以浸猪笼的罪名。
她越过薛晏荣,径直走到院子中央,抬头朝在场的人一一扫过。
除了薛晏荣跟蒋幼清是真的关心,其余人全是嘲讽,那种巴不得出事的表情,令人可憎,令人作呕。
宋孟琮有些懂了,为什么薛音涵时常郁郁寡欢,时常闷闷不乐,生在这样一个家里,再好的人,也会消沉。
“我还以为你会逃呢,算是个有胆量的,不过你竟还有脸来这儿。”齐若兰就差将奸夫两个字挂出来了。
“朝大奶奶这话可说错了,我什么都没做,为何要逃?”宋孟琮不卑不亢,目光落在鲁氏身上,拱了拱手
“老祖宗明鉴,我绝不可能与三小姐私通,因为,因为我本就是女子之身。”
作者有话说:
夫人说要我看图说话,给我来了个命题作文,我去写作文了
明日小剧场
齐若兰:嘿,你的报应就是我
月霞:你等着,好戏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