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薛晏荣凑过脸去“先亲下。”
等薛晏荣露出一副餍足的表情,才终于将人松开。
小姑娘红着脸,用方才薛晏荣擦过的巾子,抹了抹手。
“你猜我刚才去哪了?”
这还用猜?
薛晏荣挑着眉,同她故意闹着——
“音涵那儿吧。”
瞧着她挤眉弄眼的,这要放平常,蒋幼清怎么都得去抠抠她的眼皮儿,可今日却没有,抿着嘴,颇为神秘道——
“那你知道,我去的时候音涵在干什么吗?”
“能干什么?”薛晏荣拿起紫砂壶含在嘴里“绣东西,看戏本子,再不然吃糕点。”
“都不对。”蒋幼清拍了拍薛晏荣的肩膀,露出一副你不行的眼神“她在打扮。”
打扮?
薛晏荣抬起头来,没听懂。
“就是描眉涂粉擦胭脂,榻上还放了好几套裙裳呢。”
见薛晏荣还没明白,蒋幼清便伸手在她额头上点着——
“还不懂?女为悦己者容,这样懂了没?”
薛晏荣顿了几秒,旋即摆起手来——
“不可能,她天天都在府里,你想多了,这年纪爱美正常。”
“爱美是正常,但是我一去她明显就慌了,还把涂好的胭脂全擦掉,拿出的衣服也不换了,明摆着是怕我瞧出什么。”
“嘶——这倒是不大正常了。”
蒋幼清靠着薛晏荣坐下身“她有心仪的公子很正常,但音涵的心思太单纯,我就怕她被人骗,你不知道前些日子,马夫人在聚会上还说道这事儿呢,张家小姐就是被个书生骗财骗色了。”
“这么严重?那要不我找人盯着?”
“别了,自家哥哥盯亲妹妹不合适。”蒋幼清思索片刻,道:“我这几日去勤些,只要我不走,她哪也去不了,到时我再想法子问问,若是可靠人家的公子,咱们也好撮合。”
作者有话说:
现在是凌晨两点十分,为什么这么晚呢?
干了一件非常蠢的事情,因为夫人重新买了床垫,旧的就想扔了,但是床垫太大,百度了一下属于大件垃圾,物业不让扔,这个时候我就抖了个机灵,就又偷偷百度了一下怎么解决这个床垫,都说拆了可以扔,我趁着夫人改文捉虫的时候,一个人在卧室把旧床垫用剪刀,老虎钳,螺丝刀(属实是差生文具多)哼哧哼哧半个多小时就只拆了床垫上面一层的棕榈垫,我心想这个垫子应该可以扔吧,就拿下楼,刚出电梯就被叫住了,说这个不能扔,扔的话要单另出钱叫车来拉,夫人就问“那还有一个下面的大垫子可以一起拉走吗”物业说可以,棕榈垫小一点就50吧,大的100,一共150。
夫人说马上都凌晨1点了,就这么着吧,把钱付了我们就上楼了,电梯里夫人问我“你为啥要拆床垫,不拆的话不就100就能搞定嘛,这可好,一个床垫你硬是拆了两个,收了两份钱,可真是生活的一把好手”我一路沉默着也不敢反驳,总不能说‘百度告诉我把它全拆了就不要钱,所以我原先是想全拆了’也幸亏没说,因为棕榈垫拿掉以后我就傻眼了,下面的我完全拆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