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还嫌木头?那太子不如出家算了!
这种姑娘根本就不用教什么,便是这样自然的反应,便是最为心动撩人。
艳兰越想越是替柳茯苓感到生气和委屈,这种感觉就像是寒窗十年的苦读的青年才俊一路顺风顺水走到殿试,面见圣上,结果圣上不识字,硬指了个字如鸡爪一般的孬货说是状元。
艳兰伸手一拍桌子,发出砰的一声,把柳茯苓吓得一颤。
完了,暴露了?
太过分了!艳兰骂道,这种男的我见多了!
柳茯苓一愣,啊?
自己不会疼人,不会花样,一上来就直接动手,弄得极疼 ,他们还觉得自己十分了不起,反过来怪女人,你说他们是不是亏心短行?艳兰怒道,即便他是太子我也要说,什么东西,还嫌你是木头,我看他才是个没用的大木头!
柳茯苓直接呆住了什么?她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对了,他的身子如何?花样既不多,若是身子强些,有力一些,还是可以凑合的。艳兰问道。
殿下他,身子一直有疾。柳茯苓道。
艳兰翻了个白眼,真心实意的说,没用的东西。
妹妹,你的命太苦了。
柳茯苓觉得自己似乎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怎么才过一会儿,艳兰的话,她便有些听不懂了。
天字一号房内,赵云屹端坐在主位,原本被安排到他身旁的两位姑娘,都被他给吓得静如鹌鹑,一动不动,几乎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许明山和胡定音,可那两人也不敢动,一室安静,只有弹琵琶的那位姑娘还大着胆子在拨弦,满厢房的人 ,便只安安静静的听着琵琶声。
不过一会儿,赵云屹便听出这姑娘弹奏的曲子错了一个音。
论琴技差远了。
赵云屹手上动作一停,胸口躁意涌现,他从未有过如此感觉,耳边仿佛能听到柳茯苓细弱的哭声似的。
不安与难言的胸闷缠绕着他,他终于缓缓开口,道,茯苓怎么去了这么久?
厢房顿时安静下来,许明山与胡定音对视一眼,胡定音缓缓讪笑道。
殿下,这半个时辰还未到呢
孤身子不适,要回去休息。这是赵云屹第一次在这帮人面前用孤自称,此称谓一出,众人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第一次搬出自己的太子身份来压人。
看来是真的很严重了。
几人不敢怠慢,立刻让人去找柳姑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