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静谧夜晚中独自头疼的柳茯苓忽然被隔壁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冷不丁听到隔壁传来的巨大动静,她手中的笔都差点掉在算盘上。
来人,备水!
赵云屹的声音似乎有些躁意,听起来情绪似乎很不好。
他怎么了?
柳茯苓疑惑不已,他怎么又要备水?今日不是已经洗过两次了吗?
第二日,赵云屹并不想出门,只在房中装病。
柳茯苓早早将算盘拿过去,并待在赵云屹的房间里陪着他,佯装伺候他的病情,应付那些过来看望赵云屹的人。
只是柳茯苓发现,今日赵云屹对她似乎极为冷淡,似乎根本不想看到她似的,二人一旦四目相对,赵云屹便将眸光转开,仿佛看到她便会伤着自己的眼睛似的。
?柳茯苓十分不解。
你回去吧。赵云屹看了她一眼,不要在此碍事。
柳茯苓这就不乐意了,皱眉看着他,刚刚许老爷来的时候,您怎么没嫌我碍事?
用的着便用,用不着了便挥之即去?
你回去休息。赵云屹换了个借口。
是您昨日吩咐我,今日务必要过来,您要考我算盘的。柳茯苓几乎是咬牙道 ,您不会忘了吧。
她昨晚熬到丑时,就因为他一句话,他居然忘了?
他居然忘了?
柳茯苓盯着赵云屹,有些生气地瞪了他一眼,却又飞快的挪开了目光,不敢讲自己的怒气显露太多。
赵云屹淡淡扫了她一眼,眸光却是微微一滞。
她今日穿着的是之前在京城定制的衣裳,那衣裳将她身子衬得颀长曼妙,楚楚动人,该衬得突出的地方突出,细瘦的地方细瘦,她却恍然不觉,只一心在与他生气似的。
美而不自知便是如此。
可她撩人,也相当不自知。
赵云屹想到昨夜梦中的情景,只觉得呼吸一紧。
柳茯苓对他的反应浑然不觉。她眼眸中带着几分委屈,说话时带着几分情绪,可她的委屈却并不像赵云屹之前接触的那些姑娘那般惹人生厌,反而让他觉得
甚至想看她更加生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