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到无法动弹的腰,几乎要嘎吱作响的骨节,隐隐作疼的各处,还有那个关键的地方,难受得让她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她还能感觉到他在里面残存的温度,有些温热,她稍稍一动便要流出来似的,她无法忽略,这令她不断地回忆昨晚的一切,让她不想醒过来。
随后她听到外头有人敲门,身旁的气息缓缓消失,她的神经放松了些,刚想接着睡,便又听到那人走到了她的跟前。
然后那人掀开了被子。
接下来的一切让她无法言说,她即便无法恢复意识,却也发出了一声类似于痛苦的声音,可是她不知道,那声音真正发出来有多么的奇怪。
难受的地方逐渐清凉温缓下来,他在往伤处抹药。
柳茯苓迷迷糊糊地哭了一声,再次昏睡过去。
中间还发生了一些事,她被人喂了水,喂了苦苦的药剂,好几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柳茯苓终于听到了窗外的一声鸟鸣。
她缓缓睁开眼,却看到眼前躺着那个在噩梦里见过好几次的人。
她呼吸急促,缓缓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身子,想要离他远一点。
可赵云屹并未熟睡,他这几日一直守在柳茯苓的身边,喂她喝药,给她上药,循环了好几次。
他感觉到动静,猛地睁眼,将柳茯苓吓了一跳,几乎是惧怕地拖着她虚弱的身子,往角落里缩。
赵云屹见她竟如此,心中一阵刺疼,他缓缓道,柳茯苓。
柳茯苓抱着膝盖不出声。
赵云屹一双眼眸深深地看着他,动作却极为小心翼翼,像是不敢再做出什么举动,怕吓到了她。
抱歉。他说。
柳茯苓依旧不开口 。
赵云屹心中堵得慌,刚想接着说什么,却见她忽然哭了起来。
怎么了?赵云屹缓缓朝她靠近,轻声问,哪里疼,跟我说。
柳茯苓羞辱地摇头,她哪里都疼,可是现在那处实在难受,也不知被塞了多少药膏进去,一经温热,全都化成了水,一动便流了出来。
她声音干哑 ,有些羞耻,要水。
赵云屹立刻起身去倒了一杯水。
柳茯苓再次摇头,要洗沐。
不行,太医说了,你近日最好不要洗沐。赵云屹缓缓靠近她,轻声哄她,会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