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肩窄腰,健壮肌肉,肤色偏白,身上一点疤痕都没有。咳,可能有吧,或许在我没注意到的地方。
外面搭着一件遮不住什么内容的衣裳,领口被他自己给扯得凌乱不堪,当然,也有我一份功劳。我的腰带紧紧绑住他的身体,就连结实的双臂也被迫捆在身后,模样柔弱可怜,盈盈目光地望着我。
啧,虽然这人不会武功,但是身材确实很不错。
我被他望得心头一颤,有些心软。
怎料他再一次语出惊人:娘子,没想到你喜欢这种玩法,你比大长老还变态
!
比大长老还变态!
我成功了?
可是,可是我怎么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呢。
看来我还是更喜欢别人叫我女侠,夸我正直。
思绪混乱,移开目光,莫名地不敢与他对视:我突然想起明天还有要事,今日不宜纵谷欠。明天天亮你赶紧走吧,我们有缘再会。
什么有缘再会,瞎说的,还是别见了!
我直接轻功翻窗,匆匆踏破浓浓夜色,逃回我的酒馆。
安静的客栈。
如刀俎鱼肉一般的沈朵朵不费吹灰之力解开了绳子,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整理了一下领口,借内力给他的影卫小白传音
人去哪儿了?
回禀公子,她去了如意酒馆。
如意酒馆?
如意酒馆掌柜的叫静荷。
酒馆第一天开张时,他曾去看过,那女人有几分姿色,化着艳丽妆容,身段不错,但柔弱无力,没有武功。他看到她与来往客人谈笑风生,举手投足间,尽是小女儿的娇气。
他以为只是重名罢了,静荷,荆禾,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他还好奇过,怎的寻常的良家女子还敢来这种地方开酒馆了呢。
不过现在,他好像发现了原因。
静荷,他低声念道了一遍,抬眼吩咐,派人去如意酒馆附近盯着不,你亲自去。
是。
次日,晨光熹微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