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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继续盯着楼下:还不到他死的时候,我不能出手。

    我冷笑,悠闲地走近,不管他有什么计划,大大咧咧把帘子一撩,才看见楼下那位竟然是个打扮花枝招展的女子。

    哟,是美人呀,怪不得大长老心慈手软,不忍动手。

    他闻言却笑了,我从不知他是个这么爱笑的人。问我:姑娘莫不是吃醋了?放心,你我二人已经同床共枕,姑娘在我心里,与他人自是不同。

    我作势要打他:谁吃你的醋!自作多情。

    他毫不畏惧,偏迎着我的拳头往前凑过来,直直地盯着我:姑娘看起来,有几分眼熟。

    我一听就怂了,转过身去:我还看你眼熟呢!

    哦?那姑娘眼里,我是像谁?

    像你的书童!

    他沉默了,这次轮到他转过身子去,语气别扭:区区书童,怎么会像本座。

    话正聊着呢,楼下那女子跟他的人起了争执,似乎是那女子想进来找他,但他的属下不让。

    我下意识把她归为大长老乱搞的对象之一,阴阳怪气地说:大长老还不下去迎接你的红颜知己?等会这大太阳起来,别给美人晒坏了身子。

    他很迷惑:她为何是我红颜知己?

    我搬出沈朵朵对他的评价:难道不是吗?大长老美名在外,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就带回家一个。无人不知晓,我也是略有耳闻呢。

    他明显怔住,接着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我只顾着看楼下光景,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

    若这些话是从本座书童那里听来的大可不必当真,他那人喜欢开玩笑。

    开玩笑?我回头看他,区区书童,敢开大长老的玩笑?

    何况哪个正常人会没事儿拿自己名声开这种玩笑呢。

    我压根忘了大长老和沈朵朵都不是正常人。

    他很无奈:本座行得端正,从未做那放浪之事,不信的话,姑娘大可以去问问,本座在外的名声究竟如何。

    哼,就你这种臭名昭著的,也好意思提名声?前两日才刚砸了一间铺子,欺负得那柔弱掌柜眼泪直掉连村里和镇上都传开了,谁不知道你是个前所未有的混账东西。回头等激起民愤,小心走夜路被乱棍打死!

    他一挑眉头,对我的直接辱骂和威胁并不在意:柔弱掌柜?

    怎么!我瞪他,敢做不敢承认啊!

    他摇摇头解释:本座砸那间铺子另有原因。

    我才不信他这一套,讥讽他:那劳烦你现编一个原因给我听听。

    他不疾不徐地说:每年连星阁赏花会,阁主都会去找商户谈合作,但近几年连星阁口碑日益下滑,下个月的赏花会,附近那么多铺子,竟然一个合作也谈不来。于是阁主便跟阁主夫人商量,想着,不如强行去讨些赞助,凑点颜面你猜,如意酒馆那么受连星阁弟子欢迎,静荷姑娘会不会成为第一个被开刀的人?